秦少孚将他往条凳上一推,一脚踩住,大声喝道:“你们几个,过来给我绑了!“
四个家丁走近,拿着绳索哆哆嗦嗦的绑着。看他们手脚拿不住的模样,秦少孚又是喝道:“一会他哪一肢,老子就让谁上来顶替。“
此言一出,四个家丁无奈,只能拼尽所有力气将绳子绑紧。
秦少孚拿出长鞭,一鞭子下去,便是一声惨叫,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管家的叫声也是一下一下。
“饶,饶命!“管家大声喊着:”少爷,饶命,我上有老,下有……“
“你最好闭嘴!“秦少孚喝道:”不然我会忍不住斩草除根!“
管家只能在惨叫声中将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挨了不过二十鞭就昏迷过去。
“给我泼醒他!“
让人泼醒之后,秦少孚继续抽着,嘴角浮现一丝丝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
有一个家丁忍不住轻声道:“少爷,会打死人的!“
话音未完,就是一声惨叫,秦少孚直接抽在他脸上,一道深深的血印,极为可怖。
“老子说过不打死他吗?“
秦少孚大喝一声,又是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等到管家昏迷,再次泼醒,再次抽混……如此反复两三次,终于是再也泼不醒了。
但他还是没有收手,不断的抽打,直到旭日东升,管家已经不成人形了方才停下。
将皮鞭一扔,大声喝道:“全都给我听着,今天谁都不能出这个大厅,给我好好看着他,想想自己以后要怎样做。在我回来之前,谁要是走出去了一步,谁就明天趴在这里像他一样让其他人看!”
他不久前生出了一点点天真的想法,今日才知道那种想法何等愚蠢。管家的行为,说是想杀自己都不为过。若不杀鸡儆猴,什么时候让人把脑袋卸了都不知道。
同时,也是告诉皇甫光明,自己很愤怒。
再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后,这才换了衣服出门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密室,皇甫长信一阵错愕,惊呼一声:“怎么可能!”
自那一日后,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将秦少孚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奈何碍于同样身份的缘故,有些亏只能吃了往肚子里面咽。
今日在宫中,遇到秦府管家过来报信,本是要告知皇甫光明,被他得知后,感觉是天大的机会,当即也不等自己父皇下命令,就领了数百禁卫军过来。
“不可能!”
皇甫长信猛的冲上来,指着秦少孚喝道:“人呢,你藏哪里去了?”
秦少孚一脸惊讶:“二皇子你说什么呢,这地洞我也是刚知道,哪知道什么人,难不成二皇子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在里面塞了个人?”
再看着一旁缠若寒蝉的管家说道:“若是里面真有个人,老子今天是不是就死定了?”
“不可能!”
皇甫长信爆喝一声:“十方俱灭在你家不远处发现了血迹,就是张七鱼留下。你白天搜自己家,却故意让自家人装作不认识,草草了事,这里还是你自己搜的,不是心里有鬼吗?”
秦少孚眉头一皱:“二皇子对我家的事情,可知道的真是清楚啊。血迹什么的,我不知道,就算真有,这附近的宅子难道少吗,凭什么说在我家?”
“我为什么不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不清楚吗?一个捕头该有这样的宅子吗?我家中本就没不妥,自己卧室自己搜有什么问题?再把话说回来,我跟张七鱼素昧平生,有什么理由把他藏起来?”
说道最后,大喝一声,上前一步,暗中催动神武魂,让皇甫长信心中骇然,竟是吓得退后一步,一脚踩空。
惊慌之下,好像忘记自己练过武一般,就这么沿着台阶滚下了地洞。
周围的人都是浑身一颤,一脸尴尬,从没想过二皇子身上会出现这种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着。
下边一阵喧哗,好一会才见得皇甫长信带着人走了出来。
秦少孚一手揽着红芍的腰,一手用大拇指剔着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二皇子还有什么需要指教的吗?”
皇甫长信哼了一声:“走!“
“等等!“秦少孚喊住:”你没事了,但我有要说的。以后你留点神,今天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