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接近,让皇甫长信心中压力犹如大山压顶,将要疯狂。
“看来,我的射术太差了,还是直接一刀来的痛快!“
秦少孚突然大笑,大步冲了过来,沉喝一声,挥动断刀,对着皇甫长信下体刺了过去。
这一刻,风随刀动……
这一刻,四周的虫鸣鸟叫都停了下来……
这一刻,皇甫长信终于崩溃……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他已经无法去揣度这个从铜陵关走出的秦家弟子,这就是个疯子,根本不管后果,什么事情都会做。
他崩溃了,不敢再自恃身份如何如何。
他不想死,亦不想失去身体上的某个部分……
“噗!”
断刀一把插入了双腿间,插在了树干上。
“不!”
皇甫长信惊恐大叫,感受这下体间传过来的冰冷铁器,屎尿齐出,无法控制的沿着树干流下。那柄断刀其实什么都没刺中,但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刻,尊贵的二皇子完全失态,但秦少孚却是没有大笑,而是凝神贯注,通过神武魂之力,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冲入了对方的脑海中,俯视一切。
无量的恐惧之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从对方心海深处涌现,翻腾,盘旋,凝聚,拥成一团,直到化作一颗黑宝石般慢慢沉了下去。
成了……秦少孚心中大喜,虽然他无法确定这是什么情况,但能感觉到自己的形象已经在对方心中扎根。
再牵来自己的马匹,翻身而上,微微一笑:“二皇子大人,今天很开心,下一次,我们再玩。”
随即便是策马狂奔而去。
目标还是京城,走了很长一段官道后,便转入了小路。虽然他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但可以询问。算算时间,之前逃走的两个士兵应该已经回到了城中,这会怕是领着人马来救援了。
自己这会形象明晰,若是遇到必然被认出。
路途中遇到一家农户,秦少孚进去偷了身衣服,留下了些许银两。
又是绕了远路,寻了几个农户问了几次路后,终于看到了京城,此时已经傍晚。
进入城中,略作询问后,便打听到了太尉府的方位。
牵着马,踏着青石板路,寻到了太尉府,正好一辆马车归来。稍等片刻,见得一个头发胡须苍白的老者走了下来。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正要进去的老者突然停下,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不远处牵马站在夜色中的秦少孚。
一瞬间,老者目光微微惊讶,似乎认出了他的身份。
而秦少孚也是猛的一下屏住了呼吸,知道了老者是谁。
当朝太尉,秦天恩。
铜陵关的生活,对于秦少孚而言,可以分成两段。十岁前算一段,十岁后又算一段。
十岁后,他基本上没挨过打了,依仗罗大壮教的三招刀法,打遍同辈弟子无敌手,哪怕之后有人凝聚了武魂,也鲜少是他对手。
至于那些比他厉害的大人,他不会去惹,就算对方有意挑衅,他也会避让,毕竟冲动的后果,除了被羞辱的更厉害,再无其他意义。
相对而言,十岁后的日子过的有了些许扬眉吐气,但他更怀念的却是十岁前的日子……因为那时候,有母亲在。
大世家出来的女子,自有一番普通人无法相比的雍容气度。哪怕已经落魄到了那般程度,总是守着不倒的气节。
在家教方面,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严厉。每当秦少孚做了什么错事,秦瑶就会狠狠地鞭打,若是太过严重,甚至会让罗大壮帮忙把绑在珠子上用皮鞭抽打屁股。
那些年,没少成为他人的笑柄。他这一辈子挨过的打,秦瑶占了九成。但越远离那段时间,他就越是怀念。
这一刻,他又是想了起来。
“尊敬的二皇子大人,试过被人绑在树上打屁股没?“
当这句话说出口后,听的皇甫长信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更为惨白,他已经隐隐猜到对方要干什么了。
“你休想……“
撑起全身力气想要反抗,可话都没说完秦少孚一脚揣在肚子上,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随即又是一顿老拳打下,仅剩的力气都被打散了。
剥下衣服,面朝大树,绑上,还有脚……
当年被罗大壮绑的多,秦少孚都被绑出了经验,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将赤身裸体的皇甫长信绑在了树上。
“秦少孚……“
皇甫长信好不容易憋起了力气,大吼一声。
回应他的是一记马鞭,秦少孚大笑一声:“这会终于知道喊老子名字了?“
“喜欢吼……“
“喜欢叫……“
“喜欢策马奔腾……“
“喜欢欺凌百姓……“
“……“
每喝一声,就抽一鞭子,每一鞭子都极有技巧,痛,却是不会伤到内在,打的皇甫长信痛苦大叫。
不多时便是抽的背上一片赤红,鲜血淋淋。秦少孚放声大笑,让四周的肉蛆几乎疯狂。
“好玩吗?还要再玩些其他吗?“
秦少孚犹如恶魔,狞笑阵阵,但心中却是一片平静,通过神武魂的力量,他在细细感受皇甫长信的情况。
这是第一次尝试,却是让他好像发现了新世界。通过神武魂的玄妙之力,他感觉自己好像能感受到对方的内心了一般……
准确点说,是内心中恐惧的那一部分,如同烟雾在飘荡,抓不住,但能看得到。
刚开始时,这一部分增长的很快,但到了此刻后,却是好像停了下来,甚至还有些下降。
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觉得再没有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