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与笙看着向知的嘴一张一合,或许是来到医院后一直没来得及喝水,他嘴唇有些干,唇色淡淡的还泛着白,这样的嘴唇亲上去不会有傅与笙想要的极致体验,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很久。
“我不是只有连历一个哥们,我也想和你交朋友。”他话里话外皆不掩饰地表达出对向知的兴趣:“朋友之间最稳定的交往方式是互惠互利,我以为用连历的秘密当做见面礼,你至少会请我进屋坐坐。”
向知有意躲避傅与笙的目光,他侧了侧身子别过脸:“我没有用来和你交换的东西。”
“你有。”傅与笙笑的很风流:“你的喜好,你的习惯,你的成长经历我照单全收,还有,只要你愿意,你的脸和身体会是你在任何行业任何阶层随心所欲的通行证,不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学习乱七八糟的技能,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向知被他这番三观不正的言论整得莫名其妙:“人和动物总得有点区别吧,傅总,希望你以后也秉持着这种观念去管教你的孩子。”
傅与笙没有一丝被怼到的怒意,他轻轻点了点头:“我好像知道连历为什么会和你结婚了,他确实喜欢你这种类型,善良正直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还有着年轻人身上不谙世事的天真,所以说他把你保护的很好,不想你因为世俗而磨灭现有的个性,他挺自私的吧,不管是把你困在温房限制你的成长,还是隐瞒他和陈于辉的关系,生怕你成为他的累赘。”
“我发现,外人很喜欢用自私这个词给他们不了解的人定罪啊。”向知特意把“外人”两字咬的很重:“人先得保全自己,然后才能去顾及他人,不然大家一个个都是泥菩萨在世,刚想假慈悲就被自己的眼泪淹了有意思吗?”
他走到拐角对面的电梯前,替傅与笙按了下行按键:“傅总,您照顾到我的感受来告诉我事情真相,这一点我很感激,但您如果非要挑拨我和连老师的关系,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会把非鱼盛典当晚和您来探病发生的事告诉连老师,至于你们的合作关系能否长久,我说的也不算,我们有缘再会。”
“年轻人做事还是年轻了,但你很可爱,我喜欢。”电梯门打开,傅与笙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你确定要告诉连历吗,这年头有能力且愿意对付陈于辉的人本来就没几个,你做决定前要想好,别因小失了大。fy到现在都没有和全星彻底翻脸,不就是在等待一个良机,等一个可以深入敌营的天选之人吗。”
向知听懂了他的暗示:“您是指我?”
傅与笙耸耸肩:“在连历痊愈之前,为了防止他再次情绪过激进医院,你应该不会再追问什么了吧,你就不好奇连历为什么瞒了你这么长时间,不好奇他明明知道结婚的风险还执意结婚,不好奇他放着无数名流不要,偏偏选中了你个新人?”
向知刚要反驳,傅与笙伸出食指抵在向知唇前,还差几厘米没有碰到:“别和我说因为爱情,你比我了解连历吧,他那么冷漠一人怎么就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贤夫,比起和粉丝一起沉迷这微妙的反差萌,亲爱的,你更应该想想其中的原因。”
“……”向知在思索,亦在沉默。
傅与笙勾了勾伸出的食指,趁热打铁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利用我对你的兴趣和宽容,借fy的手对陈于辉实施他应得的报复,陈于辉费了这么大劲不就是想看连历出糗,回到孤苦伶仃的生活吗。”
向知心里的弦骤然拉紧:“你是让我先放松陈于辉的警惕,假装和连历分开?”
“假装?对,不过当然是越真越好,骗的过连历才能骗过陈于辉啊。”傅与笙欣然道:“这样一来连历一受了刺激二没了顾虑也能放开手脚,连历干他的,你干你的,我用fy全部身家和你担保,双管齐下的效果超乎你的想象。”
向知面色一沉:“你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