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个帝都都沸腾起来,只因扶摇王广发邀函,邀帝都那些有名有姓的公子、小姐于三日之后的十一月十一日在扶摇王府一叙。当三日之期到时,偌大的王府几乎是人满为患,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女子,红粉阁的诸多女子都被请来歌舞。
这一日,王府的欢笑作乐声即使隔着十几里地都清晰可闻。
听风阁顶层,虞青梧、金不愁、纪成刚三人持琉璃盏对碰一下,而后各自将盏中美酒一饮而尽。虞青梧拎着琉璃盏环顾四周彼此嬉笑的人群,说道:“怎么样,这种聚会是不是很热闹?”
“是啊!”纪成刚感慨一声,看着人群中时不时揩油的大牛说道:“你这王府完全就是放大版,而且免费的红粉阁啊!我真舍不得回冀州去了!”
“那就别回去呗!”虞青梧笑了笑,给两人满上酒后,对着面有愁容的金不愁说道:“平时嘻嘻哈哈的,这会儿该玩乐的时候却愁眉不展,有什么心事?”
金不愁摇摇头,强颜欢笑道:“没事。”
“你别问了,他不会说了!”见虞青梧想要追问,纪成刚拍拍金不愁的肩膀,对着虞青梧说道:“知道我跟不愁为什么一直跟仇麟不合吗?表面上是因为我们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实际上是因为不愁他堂兄金不换与那仇麟走的特别近,而金不愁又是不愁争夺金家之主的最大竞争对手!”
虞青梧眉头微皱,道:“难道现在你堂兄金不换继任家主的希望比你大?”
心事已经被纪成刚说了出来,金不愁也不再隐瞒,当即点头道:“你也知道,我们金家是做生意的,唯利是图乃是本性。仇家位高权重,一门三雄,金不换与仇家的唯一继承人仇麟关系密切,家族念及仇家之势,十有会将金不换定为下任家主!”
“原来如此!”虞青梧露出恍然之色,他虽然对做生意不懂,但却也知道想要做好生意,就必须和高官关系密切,毕竟金家不是源自修道界的势力,它需要借助大夏皇朝的势力,才能稳坐富甲天下的位置。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拍拍满脸苦笑的金不愁,说道:“放心吧,仇家蹦跶不了多久,只要仇家一倒,你堂兄等于失去了最大的仪仗,届时你当上金家家主不就十拿九稳了吗?”
听到虞青梧的话,金不愁和纪成刚齐齐一愣,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知道?”
仇家三代,个个豪杰,老家主乃是当朝太傅,次之为司马,仇麟也是一军之长,可以说仇家跺一跺脚,帝都都要震一震,该族岂是说倒就会倒的?
“夜观星相,掐指算的!”虞青梧哈哈一笑,端着盛满美酒的琉璃盏下了听风阁,与众人推杯换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