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曜笑着回应说：“早上回来的。”

阮湘便点点头，她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坐在一旁低头做鞋子，这是原身做了一半的，她以前好奇，跟着奶奶学过。

气氛就这么僵住了。

“嫂子，我侄子侄女呢？”王曜客气的问道。

“出门玩去了！”阮湘不带表情，也不抬头的答道。

“哦，出去玩玩也好，小孩子就要开心！”

“嗯。”

好吧，阮湘就是个话题终结者，她打算什么也不说。

王曜心里怪着阮湘不识趣，却还是站起来拱手对着阮湘一阵道歉，说母亲年迈，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前几日自己不在家……吧啦吧啦一大堆，反正就是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家都是为了过好日子，我们一家人将来要和和睦睦的在过日子云云。

阮湘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她不能承认他的理论，也不能和他辩解，沉默着。

可王曜今日就是劝说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