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满意的看着大家的反应,摆摆手:“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怎么处置,大家说说看。”
长辈们在上面交头接耳,看热闹的村民也议论纷纷。
“这王老二要知道他兄弟这么对他媳妇孩子,还不的气的棺材板翘起来……”
“嘘……那死在战场上的,不一定有个全尸呀!”
“太惨了!”
“太狠心了……”
“这一家子糟心烂肺的玩意!”
正讨论着,崔氏闻讯赶来,冲到屋子里,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儿子,看着儿子干裂的嘴唇,乱糟糟的头发,一下子上火了。
哭着喊着:“那黑了心肝的玩意,老天爷呀,快降道雷,劈了那忤逆不孝的小贱人吧!”
“胡闹!”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精硕老头用力的摔着拐棍,“祠堂重地,怎容得你这妇人大声吵闹,成何体统?快把她拉了出去!”
崔氏抬头一看,原来是王家的长辈,只是血脉已经出了五服,很是不屑:“呸,我管教自家的儿媳,三叔公插什么话,什么祠堂,都不是一个祖宗。”
心疼的招呼一旁的三儿子要给小儿子松绑,老三看着堂上的一众父老,默默的退回人群,这么多人盯着,自己不干。
崔氏见三儿子跑了,又是一通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