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连忙把周龙扶起来,道:“这些话等治好了再说吧。对了,你们这周围,有没有什么能买到银针的地方?”
周龙想了想,道:“有!院子西边有个医药店,应该能买到。我去买来。”
说完周龙便火急火燎地去了。
不到五分钟,便带回了银针。
“周先生,有打火机没?”刘越看了眼周龙问道。
“有…有……”周龙原以为刘越是要抽烟,连忙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香烟,同时抽出一根正要给刘越点上,刘越微微一笑,拒绝了。
“我是拿打火机给银针消毒的,烟不急着抽,等治好了再抽也不晚!”刘越笑着便是从周龙的手中接过打火机,用打火机的外焰对着手中的银针消毒。
“还请你们出去一下!记得关上门窗,治疗时不能受风。”刘越对着周龙说道。
“好!好!那我们就在门外等着,有什么事情立刻喊我们!”说着,周龙便是拉着自己的老婆走出了房门。
屋里就剩下刘越和昏迷的少女两人。
刘越看着少女柔弱的小脸上那份淡淡的坚强,微微一笑道:“你很快就会好的。不过……在那之前,冒犯了。”
现在是大夏天,少女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衣。
刘越伸手将扣子解开,脱下了这件薄薄的外衣。
大片白嫩的肌肤就这样显露出来,少女的身子带着一丝病态,但依旧纤柔美丽得摄人心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刘越口念佛经,强行让自己心神合一,不胡思乱想。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刘越跟随着老道士那么多年,已经可以称为是国医圣手了,此时一眼看过去,便是眉头微皱。
女孩不过十八九岁,正值青春年少时期,但是她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的年轻该有的红润,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渗人的惨白。
眉宇之间,一股黑气自眉心顺着经脉而下,冲向了身体的四肢。
为了进一步地确认女孩的病因,刘越一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按了按女孩的脉搏。
脉像沉而急,但是却是异常的虚弱,而且这个女孩的四肢极其的寒冷。
简单地把了下脉,对于女孩的病症刘越却是心中有了一些数。
刘越收回手后,妇人这才注意到刘越,微微一怔,“这……这是谁?”
“这是……是大夫。”周龙有些尴尬的道。
“大夫?这么年轻的大夫?”妇人擦了擦眼泪,有些疑惑地看着刘越,道,“还是中医?”
“呃……是吧。”周龙其实对刘越也没有什么底,但想想他随手便让几个工友解除疼痛,又是一个好心人,让他尝试一下也没事。
但他妻子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妇人一下子蹙起了眉头,道:“中医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而且你没看到中医院的那些医生吗?哪一个专家不是白胡子拉叉的,你看看他这年轻的能像医生吗?而且西医如此的发达,中医除了骗人能够干啥?与其让他看,我还不如让婷儿和我的香灰水呢!”
刘越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以前出任务都是在国外,他对国内不是很了解。
这次回到金陵,他发现国外对中医很是推崇,而国内对中医的认可度似乎低得可怜。
虽然说有句话叫做老中医,老中医,越老越中医。但是刘越可是师传老道士,一手武功和医术都可以说是功参造化,即便是如今华夏已经七老八十的国医圣手,论医术和刘越比起来,都有可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