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鱼见自己的血,见到了夜修澜衣服上:“衣服脏了!”
“你的血,从来不脏!”
“是吗?那我睡会,等会要给水伯道歉,把夜魄弄碎了!”说完,白流鱼歪头晕倒在白流鱼怀里,不省人事。
夜修澜把人抱在怀里,专心输送灵力:“嗯,我会的,你好好睡会!”
云安若跑来给白流鱼把脉:“太乱来了,都反噬到了五脏六腑,要修养一段时间,这个一天一粒!”
云安若扔过一瓶药,夜修澜打开瓶子,喂给了白流鱼一颗:“多谢!”
“顺手而已”云安若本想过来问问那个舵主给孩子下了什么药,没想白流鱼会受伤,还以为她是铁人,不会受伤呢!
温逐风对云安若招手,示意坑里浑身是血的舵主,筋脉尽断,灵根尽毁,哪怕能捡回来一条命,也是废人一个,暂时怕是问不了话。
虽然同情敌人有些蠢,但温逐风还是觉得跟白流鱼打架的人,有些可怜。
陶管匆匆赶来,见昏迷的白流鱼:“夜夫人还好吧!”
“嗯”夜修澜不想多说,只想带白流鱼尽快回去休息,梧桐村火灵力充裕,能帮白流鱼更快恢复醒来。
水伯赶过来,望着地上夜魄的碎片一愣,没想夜魄会承受不住白流鱼的灵力碎裂。
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这小丫头,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感袭来,水伯似乎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为了一件兵器,可以废寝忘食,全力以赴。
剩下的扫尾工作,夜修澜交给了陶管,带着孩子和白流鱼,坐水伯的车回到梧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