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些教授来说，本科生论文就是一堆垃圾，一般答辩的时候只要能想办法证明这个论文是本人写的，也就给过了。

他看了一遍李桥的论文，毫无疑问，李桥的论文也是垃圾，不过毕业的标准也算是达到了。

“写的还行。”

朱副教授淡淡点评道，“逻辑还算清晰，论据也算充足，我也没什么帮你修改的地方。”

“你这篇论文也提到了管理效率的问题，刚好我也有一份这样的课题，还是常平集团的，你有什么看法？”

合上李桥的论文，朱副教授又问道。

“朱教授的课题是不是和江玥婷有关？”

李桥问道。

朱副教授点了点头，她眼前一亮，问道，“你也对常平集团有兴趣？”

“算是吧。”

李桥点了点头，接过论文后解释道，“我觉得应该罢免掉一批常平集团的管理层，我知道这么做缺陷很多，但我觉得有时候研究课题不能只想着课题本身，还应该看人。”

“还应该……看人？”

朱副教授想起来他领到常平集团投资的那一天，当时有人反对这个项目，只有江玥婷支持她。

朱副教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学生上了一课，她叹了口气，惋惜道：“可惜你不读研，不然来我手下当研究生也不错，我给你发红包。”

李桥笑了笑，研究生那点红包怕是还不够他的伙食费，他向朱副教授说明了一下，随后就离开了。

朱副教授在得到李桥的建议后豁然开朗，常平集团其实要的并不是最科学的方式，而是最适合的方式，就像李桥说的，撤掉一批管理人员，让管理层的人全变成自己人，毫无疑问效率会提升很多。

……

隶属于常平集团的分公司内，江玥婷正坐在办公室看着林南大学教授的科研报告，她淡淡一笑，朱副教授的写法正好顺应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