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也抱住他脖子,跟他吻到一起,两个人刚要进入状态,就听到了楼下开门声。薛家良一惊,说道:“警察回来了。”
公然说:“不怕。”
“我怕,我可不能让他笑话我。”
薛家良说着,就往出走,公然也跟在他后面下了楼。
龚法成见他们下楼,就问道:“回来了?”
“回来了。”
“看见老曾了?”
“看见了,他也刚回来。”
“是的,他晚上有事,还想拉着我参加,我说我闺女他们回来,就没参加他举办的欢送晚宴。”
卜月梅见薛家良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就到一楼卧室给他找出了一身龚法成的一套运动短裤和运动背心,说道:“家良,一会洗澡换上这身衣服吧。”
薛家良接了过来,说道:“我能穿吗?”
龚法成说:“将就着穿吧,我只比你宽点,高矮咱俩差不多。”
薛家良拿着衣服很自觉地走进一楼的客房。
卜月梅说:“家良,你睡那儿呀?”
薛家良说:“是啊,我以前不就经常睡在这个房间吗?”
卜月梅看看龚法成,又看看公然。
公然笑而不答。
龚法成说:“既然如此,你去看看他那个房间缺什么东西就给他添什么东西,早点洗洗休息吧。”说完,龚法成就上楼了。
卜月梅跟在薛家良后头,来到这间客房,她说:“这些被单都是新换上的,你如果开着空调睡的话,就要盖个厚一点,柜里有薄被,都是新洗的。”
薛家良接过来,闻了闻,说道:“我这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你新洗的。”
卜月梅说:“既然如此,我也上去了,你休息吧。”
白瑞德就请他坐在二楼的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你和小然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办?”
薛家良说:“就这一两天吧。”
“这一两天?在哪儿办?”
薛家良说:“不办事,就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那边父母都不在了,省了许多礼节。”
茅苗也出来了,说道:“那还行,怎么也要请几个不错的朋友参加。”
薛家良摆摆手,说道:“来不及,这段时间单位事情太多,好多基本情况我都没来得及熟悉呢,等忙过这段再说吧。”
这时,就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白瑞德起身,来到阳台,拉开窗帘往下看了看,说道:“老爹跟小然回来了。”
薛家良一听,就起身下楼去了。
公然跟曾耕田一起进的屋。
薛家良恭恭敬敬站在旁边,说道:“曾书记,您回来了?”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说道:“家良啊,都不是外人,你以后就别称呼我官衔了,再说我现在不是副书记了,你就直接叫叔叔吧,从哪儿论你都应该叫叔叔,我这个叔叔是官称了,小然这样叫我,茅岩也这样叫我,其实,我都比他们的爸爸大,应该叫伯伯,他们都却都跟我叫叔叔,叔叔就叔叔吧,你也就随着他们叫吧。”
“是,曾叔叔。”
薛家良感到曾耕田精神状态饱满,气色红润,声若洪钟,有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话也多了,语气也和气了不少。
曾耕田坐在沙发上,白兰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水后就上楼看孙子去了。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问道:“伤养好了吗?”
薛家良说:“基本好了,没大碍了,那天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只要你们还活着,我担惊受怕算什么?在我有生之年,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着大急了,把侯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事后想想我骂他有什么用?这种事他也不愿发生……不说了、不说了。
曾耕田看着公然和薛家良,又说道:“法成跟我说了你们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呀?”
薛家良说:“周一我们去领证,然后一家人吃顿饭就行了。单位还有好多事,吃完饭后我就得回去。”
曾耕田说:“这是不是法成的主意?他难道连我都不请吗?”
“这个……”薛家良没敢说。
“这个跟你们没关系,我倒时找他算账就是了,小然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出嫁我们不到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