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这个不但驱蚊,还能预防疟疾。”
公然非常享受他的抚弄,觉得很舒服,直到他抱着她的双脚,往上涂抹着草汁的时候,她居然很享受地“哼”了一声。
薛家良听到这个声音,说道:“怎么着大艺术家,接受厅级异性按摩师的服务,是不是很享受?”
公然说:“是啊,厅级按摩师、大艺术家,也还算搭吧。”
薛家良说:“你可别忘了,这个厅级按摩师可是要回报的。”
公然说:“什么回报?”
薛家良坏坏地笑了两声,说道:“你懂得。”
“乐善好施才能服于人,做什么事都要回报,那你做什么就都不心安理得了。”
薛家良说:“我要回报也是看对象的,有的人我必须要回报,有的人不要任何回报,你属于第一种人。”
薛家良明显感到公然脖子上的包包,就说:“蚊子最喜欢叮咬人的脖子和小手臂,当然,他们饿极的时候,只要能吸出血,哪儿都叮。”
公然说:“歇会吧,据我了解,蚊子在后半夜就活动得不那么猖狂了。”
“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的专业是国家地理。”
薛家良笑了,说道:“本来我是想借机服务服务你,还被你专业知识击破了,算了,还是收起我的狼子野心的,眼下似乎还不到后半夜吧。”
公然看了看天上的月牙,说道:“眼下应该是前半夜和后半夜的临界点,也就是夜里12点。”
薛家良也望了望天,说道:“要晴天了,我得把衣服晾干,天亮之前你好穿上,我可不能让那些当兵的看到我老婆的裸体。”
公然问:“谁是你老婆?”
“你,未来的,板上钉钉的,这辈子也别想逃不出我的魔掌的。”
公然想了想突然问道:“薛家良,你说刚才你如果找不到我怎么办……”
薛家良想到他在水中的嗥叫,他双手抱过公然,盯着她的眼睛,神情非常肃穆地说道:“丫头,这个问题不好玩,我不想回忆,记住,永远都不许问了。”
公然的心一动,刚才她以为薛家良把自己救上来之后,他再次被洪水冲走,甚至有可能永远失去了他,那一刻,她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这种扎心的场景,还是永远都不要回忆的好。
公然仍然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
薛家良将她轻轻搬下,说道:“宝贝,我们不能这样喂蚊子,它们可以传播疟疾、脑炎什么的。”
公然仍然一动不动地说道:“目前没关系,顶多就是喝点血。”
薛家良感觉她趴在自己身上很暖和,彼此有了体温,就说:“不行,等明天你浑身上下看不见肉皮,光是红点了。”
“那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
薛家良站起来,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但还不能脱,那样的话就会被蚊子狂咬。
天空越来越清亮了,薛家良低头看着公然,就见公然赤裸着上身,只剩下一件胸衣,还好,她下面的紧身牛仔裤还在,鞋子当然不知冲哪儿去了。
他赶紧跪下来给公然赶着蚊子:“公然,还是我这紧身衣服好,衬衣和裤子都在。”
公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淡淡地问道:“我的呢。”
薛家良说:“你变成了裸女。”
公然并没有惊跳起来,有气无力地说道:“裸就裸吧,反正这里也没人。”
“我不是吗?”
公然懒得跟他逗贫。
薛家良说:“你就不怕我?”
公然懒懒地说道:“不怕。”
“为什么?”
公然翻过身,大眼睛看了他一会:说道:“你现在是最安全的。”
薛家良俯下身子,看着她黑亮的眼睛,清澈得里面都能看到天上的星星,说道:“何以见得。”
公然说:“对于你来说,活命比风流更重要。”
“哈哈,公然,都说我损,你比我还损,可是……”薛家良用长指抚着她错落有致的曲线,说道:“命和风流我都要,但不是现在。”
他说着,长指就变成了一个大手掌,刚要去抚她身前两座迷人的隆起,就被公然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