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朝晖说:“我们都吃过了。”
段成说:“这么快,我刚从殡仪馆回来。”
娄朝晖说:“我们回来就奔餐厅了,吃的简单,也没喝酒,他们急着回去。”
薛家良接过了电话,说道:“段兄,你别过来了,我们马上就走。”
段成说:“那还行,蔡书记昨天走时特地交代我,让我照顾好你和卜主任,因为昨天晚上你们有私宴,我不便打扰就没过来。现在我已经到招待所了,这就上去。”
“好吧,一会见。”
薛家良将电话递给朝晖,看着刘三说道:“你赶紧去收拾东西去呀!”
刘三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他走了出去,推了推房门,房门关着。
公然刚才是让刘三去买验孕棒,她给杂志社那个怀孕的小姐妹打电话,问她检验早孕试纸从哪儿买的,小姐妹告诉她各个药店有卖,还问她是不是自己用,公然说如果是我自己用就好了。
公然仔细看着说明,卜月梅没想到公然反应如此之快,验孕棒都给她买了,不愧是龚法成的女儿。
她伸出手,说道:“别看了,给我吧,我知道怎么用,你去给我找个纸杯来。”
公然说:“找纸杯干嘛?”
“接尿。”
公然明白了,她转了一圈也没在房间发现纸杯,忽然想起什么,就打开自己随身带的背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胶卷,打开,磕出交卷,将交卷盒递给她,说道:“这个行吗?”
卜月梅一把夺过来,说道:“足够。”
卜月梅在里面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公然敲着卫生间的门说:“怎么样?”
卜月梅没言声。
公然急了,又敲着门问了一声:“你倒是出来呀?”
卫生间的门开了,卜月梅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
“是吗?”公然睁大眼睛问道。
卜月梅点点头。
公然惊喜地说道:“我看看!”
卜月梅说:“看什么,早冲下去了。”
公然一听,放下筷子,也跟着跑进洗手间。
公然捂着鼻子问道:“你怎么了?”
卜月梅见公然进来了,示意她赶紧关门,然后就是一阵呕吐。
公然出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想起卜月梅上次怀孕悄悄打胎的事,就小声问道:“您……是不是又怀……孕了?”
卜月梅接过杯子漱了漱口,瞪了她一眼,说道:“胡说,你懂什么?”
公然一怔,微微红了脸,说道:“我不懂不代表我不知道有这回事?”
卜月梅看着她,微微皱了下眉。
公然见她的神态,就调皮地说道:“是不是被我说对了?”
卜月梅说:“对什么对?我要是能怀上就是奇迹了?”
“什……什么意思?”
卜月梅看着她,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公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说道:“您不说我怎么能懂?”
卜月梅噗嗤笑了,说:“说就说,反正以后这方面的知识你也是要掌握的,我带着节育环呢,怎么可能怀孕?”
公然说:“那不一定,我们杂志社就有一个小姐们,也是带着那个东西怀上的,后来摘了,孩子生出来后非常健康。”
卜月梅说:“你别吓我。”
公然笑了,随后小声说道:“记住,这次如果有幸被我言中,作为孩子的姐姐,我不许你再迫害他,爸爸出来说话也不行,你们没有决定权!”
卜月梅听公然这样说,心里就是一热:“不可能的,也许是缺觉,我一缺觉就是这样,昨天晚上跟你姥姥聊天睡得晚。”
“你们俩怎么回事,在里面嘀咕什么哪?”
薛家良在外面喊道。
公然开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薛家良问道:“怎么回事?”
公然潇洒地一扬手,说道:“问她。”
卜月梅出来说:“可能是太疲劳了,昨天又半夜没睡,我有这个毛病,缺觉后就心慌恶心。”
薛家良看着卜月梅,说道:“朝晖去给你要鸡汤去了,一会喝点鸡汤补补。”
正说着,娄朝晖回来了,他说:“卜姐,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我要了鸡汤,一会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