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点点头。
薛家良又说:“想想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在你的描绘中,我的脑海里总是出现一幅画面,在天地山水之间,一对情侣侠影,遨游漫步……就像一个童话故事,让人联想起许多美好的词句和美好的画面……所以,跟谁都不要说亵渎公然的话,那样也亵渎了你自己,亵渎了你们曾经的感情。”
白瑞德说:“老薛,我在你眼里有这么不堪吗?我有说过亵渎她的话吗?即便我们做不成恋人,做不成夫妻,公然在我心里仍然是纯洁干净的,我提出分手,不是因为她不好,是我驾驭不了这份感情,不然我也不会跟她谈了十多年的恋爱。即使我们没有男女感情了,但还有亲情,我相信,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仍然是彼此最信赖的人,也是最值得依靠的人,我刚才想跟你说的那些,无法就是男人心底最真实的感受而已,是最人性的东西,即便我不说,也是客观存在的,甚至你也是了解的。”
“那也不能说,你不说,就没有伤害,无论你心里怎么想,就是不能说!记住我的话,否则我瞧不起你!”
白瑞德注视着他,沉沉地说道:“看来我刚才说对了,我的确辜负了你。”
“怎么讲?”
“你压制住自己的感情,对公然无动于衷,真心希望我们好,所以,我才说我辜负了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薛家良瞪大眼睛看着他。
白瑞德也看着他,问道:“你能说你没有喜欢过公然?”
白瑞德听薛家良这么说,就皱起双眉:“老薛,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从始至终,你都希望我和公然能走到一起,也没少为我们付出,甚至为我出谋划策,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们好,但是老薛,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我发现我们真的很难走到一块,就是茅苗不出现,也会有别人出现。我不是说公然不好,她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无可挑剔的,都是完美无瑕的,但是我能力有限,无法给她最好的,更不想让她委曲求全……”
“你怎么不能给她最好的,什么才是最好的?”薛家良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感觉我不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那个人,她是我的初恋,是我的少年恋人,我爱她,不想让她受委屈。”
“这是公然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主观臆想的?”薛家良再次追问道。
“她从来不跟我交流这方面的事情,我不是臆想,是感觉,恋人之间的感觉是最奇妙也是最准确的。”
薛家良看着他,说道:“你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吧。”
白瑞德看着他,半晌才说道:“也有这么一点吧。”
“所以,你刚才所有的话都是借口。”
白瑞德急了:“你不能这么黑我,我们的事,你是了解的,她就是冷美人,甚至你还曾经同情过我,怎么能说我说的都是借口?”
薛家良紧盯着他说道:“我没有黑你,凡事从自身找原因,现在的公然,跟二十年前的公然还是一个人,现在是冷美人,难道以前不是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茅苗是省委第一书记的女儿,而公然只是一个纪委书记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