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午的事情,陈飞连肠子都悔青了。
他和吴雨焉在旅店停歇了片刻后,便给吴战天打了一个电话通知,哪想吴战天早已带人杀了出去,无奈只能拜托别人告知,而两人则通过电话联系到姨妈上官若曦。
毕竟这里人多口杂,自己还活着的事情不便被别人知道,所以拜托姨妈给安排一个隐秘的住处。
上官若曦果然不简单,立刻让人把陈飞和吴雨焉接到了郊外一座隐秘的庄园。
等问起两人怎么会这么狼狈时,两人便一五一十的将掉下悬崖,又得救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老头那部分自动忽略,走的时候人家交代过:“你两娃记得,莫把我老头子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晓得没?”
陈飞疑惑,连忙接过话头问:“老头,为什么不能说?你丫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得罪了人,所以才躲在这里不敢出去吧。”
回答他的是朝屁股踹来的一脚,只听老头大骂:“你娃这脑袋瓜子咋长得?要是你告诉他们断肠崖下有一个英明神武伸手不凡玉树临风……的神秘绝世高手,那些人还不排着队来跳崖啊!”
陈飞一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道理,我肯定不用嘴说,我发网上去,到时候人群肯定能把断肠崖给填满喽,哇哈哈,那场面相当壮观。”
“嘿,你娃找抽啊?”
“老不死的,有种单挑。”
结果两人当然是大打出手,最后以陈飞惨败告终。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陈飞才改变了话锋,只是说遇到了一点机遇学会了炼丹术。
为了显摆,陈飞还放出真火来,
上官若曦一看乐了:“正好中午准备烧烤,你就当练功,帮我烤鸡翅膀吧。”
陈飞顿时像个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每每回想起来,陈飞都后痛不已,暗骂自己:“该,谁特么让你没事闲的显摆来着,现在好了?”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快点给我烤,别偷懒哈,记得多放点辣椒,这真火烤的鸡翅膀就是不一样,香!”
又一次的催促声在耳边响起,陈飞欲哭无泪。
“徒弟啊,师傅来看你啦。”这时,一声熟悉苍老的声音传来,陈奎乐呵呵的走来。
“师傅!”陈飞大叫一声,不顾一切的扑进的熟悉的怀抱,两行清泪滴落而下,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两女都以为是师徒二人差点生死两隔,如今好不容易碰面,哭的感天动地。
并不知道,其实陈飞屁股上都笑出了酒窝:“哇哈哈,终于得救了,再也不用被两个可恶的地主婆压制劳动力了。”
陈奎一愣,溺爱的摸了摸陈飞的脑袋,笑骂:“都多大的人了,还往我怀里钻,羞不羞啊你。”
“就算年龄再大,在师傅心理我依旧是个小孩子。”陈飞脸不红气不喘,使出了多年都没有用的绝技,卖萌。
陈奎到来其他几人也不慢,在得知陈飞平安无事后,能来的几乎全都来了。
紧随陈奎其后的便是吴战天,他一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便忍不住飞身扑来:“我的宝贝女儿啊,你可吓死爹了。”
吴雨焉眼睛也有些红肿,不过很快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刘家夫妇,还有刘家儿女,四人一到便投来关心的眼神。
最后一位来的是柳絮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尽然傻里傻气的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事情完了刘玉枝才派人通知了她。
陈飞能清晰的感觉每个人浓浓的关心,心里异常感动,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报恩。
在听说了李家夫妇暴怒的去为他报仇后,陈飞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谢谢你们,就算最后我和你们女儿成不了,我陈飞也会当你们是亲人。”
“你小子敢,我女儿有啥不好啊?你瞅瞅长得多么水灵,多么可爱美丽啊?反正老娘已经认定了,你化成灰都是俺李家的女婿。”林雪不喜欢这种感人的场面,大大咧咧的笑骂。
“就是,洞房都入了,你还想吃干抹尽不认账?想得美,别说窗户了连门都没有。”刘莽附和,根本不容陈飞反对。
陈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说有的话跟吴雨焉确实有,不过和林秀与刘玉枝可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
吴战天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替自己女儿出头:“你还要不要脸啊,明明是我吴家的女婿,我女儿都跟那小子睡到一张床上了,没准再过一年娃都出来了。”
“吵吵啥?让我徒弟都娶回家不就得了,瞧你们那点出息。”陈奎鄙视的站出来打圆场。
三人一听也是,纷纷将目光转移到陈飞身上等待他的答复。
“感情这种事吧,它不能勉强,一定要……”
“甭跟我说那些废话,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林雪知道陈飞要说什么,直接打断,异常霸道的下命令。
“呃,我一个人愿不愿意不管用,要人家愿意才……”
这一次被刘莽打断:“愿意,肯定愿意,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两闺女早就站出来反对了,你难道没听说过不说话就是默认吗?”
“那你们还问我个毛线?”陈飞幽怨的瞄了两人一眼,心里不爽的嘀咕,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无奈只能先跑再说:“呃,我尿急,上趟厕所先。”
“去去去,你小子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点个头的事嘛,怎么这么难啊?老娘我也不逼你,给你时间慢慢考虑。”林雪哪能让陈飞给跑掉,横跨一步像一座大山般挡住了去路。
几人的眼睛一个比一个尖,都看出来陈飞已经达到了半步先天的境界,二十多岁的半步先天,他以后的成就该多么恐怖,李家夫妇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急着逼婚。
陈飞心里暗骂:“丫的,这不叫逼我,那什么才叫逼迫?”
“你夫妇二人别着急,这种事情可急不来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几个孩子未来怎么样,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所能左右的,随缘吧。”陈奎知晓该自己出场了,抖了抖袖子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