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暴怒的林雪

“放你娘的屁,难道老娘还会冤枉你不成,实话告诉你,那是狗屁宁工动了我女婿,而且就在你这狗窝里藏着,你他娘的今天就是说出个花来,也要给老娘把人交出来。”林雪一把推开陆文武准备亲自带人去找。

陆文武还想说什么,随后赶来的刘莽嘿嘿冷笑着上前:“看样子你老小子也被蒙在鼓里了,要是想知道怎么回事的话,就去找你儿子陆卫平问问吧。”

“陆卫平?”瞧着刘莽跟在林雪的身后离去,陆文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的对管家大吼:“快去把这兔崽子给我找回来,老子今天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说起来陆文武还真是被蒙在鼓里,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整日里忙的要死要活的,谁还顾得上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的儿子,何况陆卫平只是个毫不重要的私生子。

再者,平时陆卫平从来不惹麻烦,可不想要不不惹一惹就是灭顶之灾,林雪那句“老娘分分钟钟就灭了你”,实在把陆文武吓的不轻,同时也被陆卫平气了个半死。

“老爷,卫平少爷就在自己房间里,老奴这就去喊他。”管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小跑着退了下去。

陆文武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火烧屁股似得朝刘莽和林雪追去,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把怒气冲冲的两人安顿在客厅里,赔笑:“两位放心,要是那兔崽子真的冲撞了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片刻,管家将陆卫平叫来客厅。

陆文武一看到自己的私生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瞪着他:“给我跪下,说,你到底怎么得罪了人家?”

“爸,我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啊,我的性子你还不了解?是不是大哥和二哥干的?”陆卫平一脸的迷茫。

“哼,陆卫平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快点将宁工交出来,否则老子踏平你们陆家。”刘莽冷哼一声,声音异常冰冷,仿佛是来自九幽的恶鬼口中发出的。

“野崽子,你他娘的到底把我女婿怎么了?”林雪忍住上去踹两脚的冲动,做好了大打出手的准备。

“陈飞?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并不认识这个人。”陆卫平平淡的笑着。

“哇呀呀,气我老娘了,把我的峨眉棍拿来。”林雪说动手就动手,抡圆了棒子便要大力抽下。

刘莽连忙把她拦住,质问:“我们可没有说是不是陈飞?这下算是不打自招了吧。”

陆卫平轻轻皱着一下眉头,嘴角上翘:“果然不愧是刘莽,厉害呀,厉害。”

“气死我了,原来真的是你这倒霉孩子,不用两位动手我陆文武亲自废了他。”陆文武气的哇哇大叫,右拳夹带百斤巨力直砸向太阳穴,这根本就是要人命的招式。

“住手,我特么让你动手了吗?”刘莽抬脚揣在陆文武的屁股上,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这一杀招。

他还要问一下女婿的下落,怎么会看着陆文武打死陆卫平。

“是,您说的怎样就怎样,他交给你处理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陆文武乐的清闲,只要不牵扯到陆家,就是把陆卫平碎尸万段也没有问题。

“真是可笑,一只只会吃屎的哈巴狗。”既然身份都暴露了,那陆卫平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藏。

所谓的父亲都不在乎他,他同样不在乎那点血缘关系,要不是为了掩盖黑手天党的身份,他早就把眼前的人剁碎了丢到海里喂鱼了,

“你说什么?尽然敢辱骂自己的父亲?”陆文武不敢相信,平时温顺的犹如一只小猫般的废物,尽然敢当众骂自己。

“哈哈,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蚂蚁,随时都可以踩死,最好乖乖的闭嘴,否则不建议灭了你这点家当。”陆卫平眼神中满是轻视,仿佛在看一条爬虫。

“够了,你们的家事等一会再谈,现在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刘莽怒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陆卫平扭头看了一眼夫妇二人,平淡的坐到椅子上端起了茶杯:“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陈飞已经掉下了断肠崖摔死了。”

“老娘特么的灭了你为女婿报仇”林雪愤怒的咆哮。

刘莽死死的抱住自己老婆,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试问一个毫无用处的私生子能否在如此现状下谈笑风生,而且他表现的异常平淡,到底有什么依仗?

“难道是宁工?”刘莽暗自嘀咕一声,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哼,区区一个宁工而已,他在那里?叫他出来吧。”

“没错,叫那个狗屁宁工出来,老娘一定要拆了你们。”林雪附和一声,举起了手中的铁棒就要砸下。

“既然你们这么想见到他,那好吧,宁工出来让大家瞧瞧。”陆卫平的话音刚落,从角落走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看不是宁工是谁:“少爷,您叫我?”

“宁工,这两位想见你,所以我就让你们见见。”

宁工扭头打量夫妇二人,嘴角带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想要见小的让人来通知一声便可,哪敢劳烦刘家夫妇亲自来找。”

“宁工,老娘问你,我女婿陈飞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林雪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只是一眼,她便看出了宁工的不凡,难怪陈飞会栽了,原来还真是个高手。

“这话该让我怎么回答呢?”宁工眼神中满是轻视:“少爷的吩咐,宁工当然不敢不从。”

说来他自己也很憋屈,本来是想抢七星珠的,但最后不但没有得到手,还平白无故的得罪了刘家夫妇,无奈只能实话实说,表明自己是奉命行事。

“既然如此,那就偿命来吧。”刘莽放开了林雪,首当其中对陆卫平动手。

看得出来宁工不是好惹的,而且这私生子貌似有些来头,擒住了他想来宁工也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