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着外面人来人往,注意到赵子桓还杵在这,想着这怎么也是赵知府的独子,还是给点面子吧。
“请问赵公子还有事吗?”
赵子桓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神色颓然道:“无事,在下这就告辞,不打扰宁姑娘了。”
“赵公子慢走。”
赵子桓就这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一直到了书院寝室,他都没有振作起来。
那天跟着宁初一起回府城的宁宇见他脸色不好,关心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又被赵知府家法伺候了?”
“我倒是宁愿被我爹家法伺候。”
赵子桓整个人倒在床上,声音闷闷道。
“呵,真是稀奇啊,你的人生居然还有比家法伺候更痛苦的事?”
实在是以前赵子桓整天过得无忧无虑的,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好像从来都没有任何烦恼一般,让宁宇看了很是羡慕。
但自从跟他成为室友以后,赵子桓才偷偷摸摸告诉他,他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被他爹家法伺候,后来他有幸见过一次,好吧,大男人的,用手打屁股之类的却是挺折磨人的,主要是太伤面子了。
他就好奇为啥不直接拿板子或者鞭子呢?赵子桓一脸哀怨,怪他以前太得瑟了,根本就不怕被抽板子和鞭子,啥都不怕,后来他爹才想出这么一个独特损招。
宁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招数虽然损,但却着实管用。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比起他爹的家法伺候,他更怕宁姑娘生气。
宁宇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你到底怎么了?说话怎么模棱两口的?”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最憋不住话的就是他。
不过事实证明,人的本性是改不掉的。
“唉,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姑娘,她终于来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