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肥得像头猪的杜庄头居然就被这一脚直接踹到了门口,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看着纤细柔弱的宁初的眼神都有点不太对了。
这是个如此瘦弱的小姑娘能有的力气?这也太虎了吧?
秦灼倒没什么感觉,只是听见宁初的话,有些委屈道:“不是我给的。”
“就算不是你给的,难道不是你纵容的吗?
我就不信,你要是真有心,会允许自己的庄子发生这种事情,贩卖花卉事小,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命呢?
这还只是一个庄子而已,整个庐州府得有多大,可曾知道这些事有没有可能还发生在其他地方?
远的不说,就说青山县,原来的胡知县如此恶贯满盈,你不也不知道?
庐州府可是你煜王的封地,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骇人听闻的恶举后,你只会用自己不知道来推搪?”
宁初承认自己有些冲动了,她只是看不惯这种约束不了下人,纵容下人作恶的人,难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掩盖手下犯的错?那些含冤而死的人就能活过来?
这也让她想起了之前胡县令的事,她本来就因此事有些迁怒煜王,只是后来知道了秦灼就是煜王后,想到对方曾经救过她,还派清风保护她家人,她才没有说什么。
但现在又再次发生了这种事,但他们却没有她的金手指,所以都没有逃过这劫,这让她如何不迁怒?
这本来就是秦灼的责任。
听着宁初一声声指责,不停地敲击着秦灼的心脏,他的心疼得仿佛被撕裂一般。
他不想宁初误会他,他想解释,可是张了张口,他发现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难道说他解释了,那些死去的人就能复活?
萧云见情况不对,就连忙让所有人都退下了,顺便带走了杜庄头一家,至于他们一家怎么处理,等通知。
此时听到宁初对秦灼的指责,他忍不住开口帮腔道:“可是他真的是身不由己啊!很多事他只能装作看不见,要不然就不是只死这几个人了。”
听到萧云的话,宁初看向秦灼,对上他那双受伤的眸子,她有些心虚,刚才她只是一时情绪上来了而已,所以才忍不住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