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着先把人忽悠过来,不然请不来大夫,他自己就要完蛋了。
常贵无奈,现在又请不来其他大夫,只得道:“您老治吧,就算治不好,我们也不会怪您的,等结束了,我再付您诊金。”
“真的?”
白发老头儿有些半信半疑,这么好说话?
见常贵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也不再犹豫,当下便吩咐他们去准备过会用到的东西。
剪刀、烈酒、止血散、麻沸散、白纱布。
等东西准备好后,老头先给胡县令喂了麻沸散,再熟练地剪开胡县令身上的衣服,让他胸口上的伤裸露出来。
这时候麻沸散的作用差不多起来了,他用烈酒清洗了一下胡县令的伤口,来回比划了一下过会拔刀的动作,确定好了方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拔了出来。
顿时,血涌如注,喷得他满脸都是。
只见他毫不在意,继续有条不紊地拿过止血散撒在伤口上,再以纱布按压止血。
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胡县令的血终于止住了。
常贵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一身破烂的老头儿还真有两下子啊!
最后确定胡县令病情稳定后,老头儿又分别给两个病人开了药方,拿着常贵给的诊金,便乐颠颠地走人了。
常贵被老头刚才那一手镇住了,此时见人要走,也不敢加以阻拦。
宁家村。
宁宇由于积攒了几个月的休沐时间,所以这次倒是可以在家里待个三天。
以前回来的少主要是为了节省来回路费,现在家里不缺那点钱了,嘱咐他以后想啥时回来就啥时回来。
他回来其实也没事做,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又不能帮父亲挑水浇地,只能继续看看书。
听说二叔在村里开设了学堂,心下好奇,这不,一大早便跟着二叔一起去学堂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