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等胡夫人赶到胡成材的院子时,看到的就是儿子在床上痛苦地打着滚。
“我的儿,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爷怎么会这样?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大夫呢?怎么还没去请大夫?”
伺候胡成材的小厮,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回夫人的话,小的也不知道,小的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去茅厕了,等回来的时候,少爷就这样了。”
旁边的小人也是跪了一地,“夫人,小的已经去请大夫了,只是青山县最有名的老大夫听说已经举家搬迁了,小的去没找到人,然后让人去请了另一家大夫,这家距离远些,看时辰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胡夫人此时也没心思计较他们的失职,满心满眼都是儿子。
看着儿子此时脸色煞白,嘴唇干裂,发丝凌乱,满头大汗地在床上翻滚挣扎,她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只得捂着嘴轻声呜咽着。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胡夫人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过,好不容易等来了大夫。
她紧紧地抓着大夫的衣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带着哭腔恳求道:
“求求你了大夫,快帮我儿看看,他很难受,很痛苦,求你了。”
此时她不再是以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县令夫人,只是一位平凡的母亲,只求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
中年大夫连忙拱手道:“为医者医人自当尽力。”
说完,便挣开袖子,走到床边,为胡成材把脉。
此时,胡县令也收到消息匆匆从县衙赶了回来。
一进来,就看到大夫正在为儿子把脉,便走到胡夫人旁边,低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胡夫人看到老爷回来了,一时有了主心骨,担忧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呢,老爷,怎么办?你说我儿会不会有事啊?”
胡县令看着正六神无主的妻子,再看看儿子那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下一叹,宽慰道:“先别急,看看大夫怎么说。”
中年大夫把完脉,沉吟了许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