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让新买的下人煮晚饭,其他人去帮忙做蛋糕。
一直忙到月上梢头,众人才吃上晚饭。
夜晚。
宁初坐在空间里发呆,她偶尔没事的时候也会进空间里坐坐,感受一下里面现代的气息。
她现在正在考虑,等大后天拿到证据,她应该将证据交给谁比较好。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笃定常贵能拿到证据,在死亡面前,他会拼命想办法解决的。
她只要等着验收最后的成果就好。
县城。
常贵满心忐忑地赶回胡府,胡县令看到鼻青脸肿的他,到底跟了自己多年,便随口问了句,“你这脸怎么回事?”
常贵一听老爷问话,顿时吓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道:
“回老爷话,小人,小人该死,这是奴才外面相好的闹的。”
说着,便噗通跪了下来。
自己人什么德行胡县令当然知道,也知道他在外面养了个外室。
只是没想到还能被女人打成这样,一时有些恨铁不成钢。
“没用的东西,还不滚下去。”
常贵如蒙大赦,连忙磕头告退。
直到走出好一段距离,他才悄悄松了口气,用衣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这日子过得,造孽啊!
还没完呢,他要怎么才能把账册偷出来啊?
“在这干嘛呢?”
一声娇喝打断了常贵的思绪。
他循声望去,连忙行礼道:“见过小姐。”
来人正是胡清雅,随意地“恩”了一声,便准备越过对方继续往前走。
突然,常贵脑子里灵光一闪。
连忙喊住胡清雅,“小姐,小的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清雅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常贵,此人是父亲身边的人,她一般都会以礼待之。
“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