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司杨道：“虽然现在偶尔还会有些不正常的时候，但是……她已经改过自新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夏云笙给司杨面子，她也希望，程轻言是真的变好。

司杨道：“对了，你不在的这些天，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夏云笙问道。

她现在忙着关心孩子，没有心思去关心别的。

司杨道：“先生回来了。”

“……”夏云笙问道，“谁？”

能被司杨叫做先生的人，也就莫司辰一个。

司杨的话，让夏云笙一时之间分不清楚状况。

司杨说：“莫先生，听说他没事，现在活着回来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问问雨晨小姐。”

虽然是莫司辰的亲信，但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他也只是远远地见了一面，见到的那一刻，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夏云笙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望着司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司辰不是走了吗？怎么可能会活着回来？”

“他死的时候，我俩都不在，也许这中间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司杨道。

夏云笙僵坐着，想起莫司辰，从当初程延之假死之后，这个名字，她再也不敢提起。

她把小调皮带回自己的床上，道：“你在这里睡吧！”

毕竟是个小孩子，会怕也很正常。

小调皮也很听话。

只不过每一次，看海灵儿快要睡着的时候，都会把她叫醒。

根本不给她睡的时候……

就这样，海灵儿一个夜里都没睡。

她真的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一早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洗手间里，望着自己的样子，她抓了一把头发，烦死了。

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调皮躺在床上睡着了。

“……”

就在这时，电话打了过来。

海灵儿接起电话，“沈先生。”

“他怎么样？”

“还在睡。”心情很烦躁，但在这个男人面前，海灵儿并不敢放肆。

“看好他，有事情第一时间联系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