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够。”程轻言并没有给他面子：“什么时候你想娶我，我就停下来，放过所有人。如果你没有想好，就不要跟我说话！”

“……”她高冷的样子，让莫司辰一阵无语。

程轻言已经转身走了。

她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停下来看了一眼夏云笙，“你私会司辰哥哥，看我不告诉我哥！”

只要程延之误会夏云笙，现在就没有人再管夏云笙了。

夏云笙看着她得意的样子，“随便你。”

如果她只是跟莫司辰说两句话，程延之都因此误会她，那也好。

程轻言离开，就给程延之打了电话。

不过一会儿，程延之就接了。

“哥。”她乖巧地叫道：“你在家里吗？”

“随便你。”夜枫看着程轻言，“有本事你倒是让人杀了我吗？你敢吗？”

“……”程轻言看着他，僵了僵，她倒是不敢。

她虽然过分，但却不会做任何触犯法律的事情。

只有这样，才没有人敢拿她怎么办！

夏云笙站在门外，没有出声，莫司辰走了过来，望着她，“你没事吧？”

夏云笙说：“还好。”

“要不要我去跟程将军说说？”程父还是挺给莫司辰面子的，“让他别把你调去北方？”

“你去说？”夏云笙抬起头，看着莫司辰，“然后，再让我跟你传出不清不楚的关系吗？我受够了……”

“程家就是这样一个圈子，我早就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受不了了，可以回来找我。”

莫司辰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能够感觉得到她现在的绝望和痛苦，“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夏云笙笑了笑，说：“这些都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