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抬起头，看着生气的夏云笙，她冷漠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程延之在酒店第一次遇到失忆的她的时候。

程延之平静地道：“你想做什么？”

“她伤害阿辰，就应该付出代价！”夏云笙冷冷地瞅了一眼程延之身后的程轻言。

程轻言躲在程延之身后，看着夏云笙，根本不怕。

她不相信夏云笙敢当着程延之的面对自己做什么。

程延之道：“阿笙，你闹够了就算了。轻言是我妹妹！”

比起莫司辰，他当然更站在程轻言这一边。

“你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夏云笙走了过来，对程延之道，“她想要毁了莫司辰。你知道阿辰为了走到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多少努力？就因为她……就因为她的任性和自私，她毁了别人的前途和心血。”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轻言吗？得罪莫司辰的人就该死？”程延之好笑地看着夏云笙，“莫司辰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你现在还怀着孩子，为了莫司辰，追着轻言从将军府又来到这里，你还真是够认真的。”

对他的事情，她都没这么上心过！

夏云笙道：“她该死。”

她跟在莫司辰身边，杀手当惯了，冷血无情。

那些敢跟莫司辰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那我呢？”程延之看着夏云笙，“如果是我伤害莫司辰呢？你也会……杀了我吗？”

夏云笙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瞳孔放大。

她知道，程延之也是好几次，都想对付莫司辰的。

她冷冷地站着，盯着程延之，她很爱他，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洗脑了似的。

在总统府呆得太久了，在莫司辰身边太久，总觉得，自己作为他手下的人，就应该保护他。

一面是失忆后的她不可触碰的原则，一面是程延之——这个她爱的男人。

夏云笙看着程延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反正事情又不是他做的！

程延之看着夏云笙，知道她是不会放过轻言的，可，如果她真的做出伤害程轻言的事情，自己跟她，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她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