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身边都是废物！

他真担心她这样跑来跑去，自己什么时候来不及照顾，她就出事了。

像这样在暗地里偷取情报，死掉的杀手和特工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的生命，根本没有人在乎。

夏云笙被他抱着，听着他为自己担心的声音，有些愣。

她被他的在意震惊到了！

夏云笙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他没有出声，只是搂着她，那双看着她时总是微笑，还带着一些不正经的眼神里面，此刻写满了悲伤。

他多希望她马上能够记起所有的事情，离开莫司辰。

却又害怕逼她太紧，她会像今天一样，头痛。

夏云笙被他搂得紧紧的，又打不过他，小声抗议道：“你这样让我的心脏好难受，扑通扑通地跳着，快要坏了一样。”

所以说，她才叫他离自己远一点嘛！

程延之听着她的话，将她松开，眼底那丝温暖的笑意又浮了出来，“是吗？”

“……”靠！有这货在身边，偷听不下去了！

夏云笙不得不放弃这个任务，从凌家逃了出来，到了外面，她瞪着程延之……

“过分！”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不过是想来偷偷做点坏事，他跟着自己做什么？

程延之见她拿着刚刚在里面录的视频，揶揄道，“你听了现场版的觉得不够，还想保存视频拿回去自己慢慢欣赏？”

“谁说的。”夏云笙防备地看着他：“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怎么，你想跟你旧情人报信？”

旧情人这个梗，让程延之噎了一下，“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以前宠她宠得所有人都知道，都说你对她好，难道是假的？”

程延之看着她，笑了笑，“阿笙，你调查我？”

她对他有兴趣，这是好事儿。

证明她开始关注他了。

“我才没功夫调查你。只不过在查韩凝烟的时候，看到了你。”夏云笙转身，就要离开。

程延之跟在她身后，“你在查韩凝烟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