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不过有人挡在她的面前,让她心情十分不舒畅,灵力聚集在指尖正准备扇开药研。
巴掌正要落在自己脸上时,药研缓缓开口:“一期一振已经睡下了,请主公改日再来吧。”
“你在命令我?”樱有些不悦,精致地妆容仍然掩藏不了眉目中的傲睨,“你拦得住我?”
“药研不敢。”药研恭敬地低着头,“只是一期尼伤的太严重了,药研怕吓着您。”
“手入室还没有修好吗?”
“并不是手入室的问题,只是药研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期尼还有其他隐疾需要治疗,可能是因为一期尼是新生的刀剑而鹤丸国永………”药研欲言又止,故意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一把新生纯净的刀剑被一把满级暗堕的鹤丸国永捅了一刀,怎么可能没事!
这根本就不是手入室的问题!
“一期一振到底怎么样?”
“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不过我需要一期尼再做个大手术。”
“什么大手术?”
“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药研眼睛也不眨开始扯犊子。
“………那是什么?”樱蹙眉,这个手术她闻所未闻,难道一期一振病得很严重?
盯着面前端着盘子的药研仔细打量似在掂量他说的话………药研是一期一振的弟弟,应该不会拿他的安危来开玩笑的。
所以,一期一振真的病得很重!
眼中微微闪过失落,好不容易一把一期一振到了………自己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就连我也不清楚手术到底会不会成功,手术难度系数很大,术后再发率也很高……所以还请您过一段时间再来,让病患能够好好休息。”药研昧着良心,继续夸大病情,幸运的是,樱相信了。
权益利弊,樱还是听取了药研的建议,放弃了去“探望”一期一振的心思。
离开之前,她下了死命令,“药研藤四郎,我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尽快医治好一期一振,不然的话,你就自己去刀解室吧。”
“是,药研领命。”
等樱离开以后,药研后背都完全浸湿,拿着盘子的手也轻颤,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兴奋。
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呵。
“是不是想杀我啊?”樱把手帕丢进身边的熔炉里,火焰瞬间吞噬了手帕,冒出点点火星。
樱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理了理被鹤丸国永弄乱的发型,“鹤丸国永,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你们还不是要依靠着我才可以活下去?”每一把刀变成付丧神都需要审神者的灵力维持。
没有了灵力,他们也就是一把毫无生气的普通刀而已。
一把随自己拿捏的刀而已。
只要有资源有灵力,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听话又乖巧的刀。
现在把他留在身边还不是因为这具身体!
原身残留的意志让她不能够刀解任何一把刀,就像是上次她想把五虎退丢进熔炉里面时,
“你知道吗,你是头一个让我感觉到恶心的女人。”即使樱拥有着让他喜爱的容貌,他依旧是厌恶着她身体里的那个灵魂。
她根本就不配在这个身体里面!
此为防盗可爱们你们连个亲嘴烧都不买给阿若吃吗qaq敲过分!看看五虎退的刀,刀身泛着寒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拿着小刀的手又开始在上面雕雕刻刻,最终一把小巧精致地小木短刀仿五虎退就做好了!为了纪念这个极其有意义的一刻,它在刀柄处雕了一个自己的头像!
大功告成!
木短刀五呱退!
找了一根木绳系在自己的身上,把木刀别了进去,美滋滋了好一会儿,它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鹤丸国永的刀比五虎退的刀看起来要长要大多了,感觉更威风的样子!
那么………
不再多想,又风风火火爬上自己的小板凳,重新找了一个大一点的木板开始雕雕刻刻。
这次呱要雕一个木太刀呱丸国永!
以后腰间别上两把刀,妥妥的!
#如何在森林里称王称霸#
#论呱的野心#
#是呱飘了还是拿得动刀了#
一期一振再次醒过来时,只觉得下腹疼的厉害,隐约恍惚记得药研站在自己的身边………身体的感觉就像是被八百斤的药研压过一样。
哦不,他只有三百个弟弟没有八百斤药研。
意识回笼,纱布下包裹的伤口隐隐作痛,折纸门透过明亮的白光,落在地板上示意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他又睡了很久吗?
药研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一期一振仅仅只认为是这座本丸很奇怪,自家粟口派的一定都是很乖的孩子,特别是药研藤四郎,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药研也这样对他。
那可是因“舍不得爱惜自己的主人死去”而被视为忠诚之刃啊!
连主人都不忍杀的你说他有可能会弑兄吗?
一定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地方。
异常地本丸,热情的主公,奇怪的对话,暗堕的鹤丸国永………
也没等一期一振仔细回想,纸门上只落下了一个人影轮廓他就知道是谁过来了。
“扣扣。”门外的人轻轻敲了敲,“一期尼醒了吗?那我进来了哦。”
一期一振后背发凉,没有来得及应声,纸门就被打开了。
药研立在门口,手上好像是端着盘子,屋外的阳光把他的白大褂照得泛蒙蒙地白光。
光太亮,他看不清自己弟弟的模样,好在药研顾忌到一期一振的不适,很快就把门给关上,屋内又重新回到了昏沉黑暗的样子。
“现在还不能见风,等过段时间就好了。”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似解释,也似毫不在意。
“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一期一振盯着药研的后背,“昨天是下到了灯里的对吗?”
“不完全是,还有你的伤口里。”
“………”
因为要在愈合好了的伤口上再开一刀,仅仅靠灯里的药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