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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方子怡丝毫办法都没有。

“呵呵！这是谁啊？在这儿这么嚣张！”

这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凌一航单手揣兜，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这幅样子，看上去懒洋洋的，但是，方子怡在看到他的瞬间，却是心里一软，那块一直压着的石头，消失了。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请您把烟掐掉！”

一名服务员上前来，拦住了凌一航，皱着眉头提醒道。

他们这里，是非常高档的咖啡厅。

来这里吃饭的，哪个不是穿正装，姿态潇洒？

只有凌一航，穿着一身休闲装，一看就是一个吊丝。

这种吊丝，是谁给他的勇气，到他们餐厅来吃饭？

这名服务员都想要把凌一航直接赶出去了。

“滚！”

凌一航脸一沉，呵斥一声。

“你怎么骂人？太没礼貌了！”服务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

他虽然只是一个服务员，农村出身，从小家里很穷，没有接受过教育……等等等等！一系列的标签，都说明他应该是属于社会底层的。

但是，他在这家咖啡厅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每天见到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大家都彬彬有礼，对他这个服务员，虽然是发自骨子里的看不起，但表面上，没人会随意骂他。

这就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跟那些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是属于同一个阶层的，大家身份都差不多。

连带着，对于那些穿着不够正规的客人，他也开始有些瞧不起了。

比如今天这位客人，他就是打心底深处瞧不起。

没想到，对方竟然敢骂他……这让他很愤怒。

啪！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太重了，直接把他打得原地转了几个圈，两颗后槽牙都被打飞了。

“骂你？打你都是轻的！再敢废话一个字，我杀了你！”

凌一航目光冰冷，让那个服务员浑身一颤，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可怕！

这带有杀气的目光，真的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