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从怀里摸出一个令牌,“我从右使那偷来的。别说这么多了,赶紧走吧。”
“令牌给我看看。”褚墨道。
见褚墨面色严肃,楚慎愣了愣,心里有些不安,“怎么了?”一边问,一边把令牌递了出来。
褚墨接过令牌,入手沁凉,前后翻看,发现上面的确是刻着一些克阵纹痕,但却只能克制一些普通的法阵,这魔宫阵法之繁复程度,绝不是这么一道小小的令牌可以通过的。
他抬起头,“你是在怎么偷到他的东西的?”
楚慎迟疑了一下,“昨晚他沐药浴,我偷偷进屋摸来的,他贴身带着,这令牌有问题?”
不好。
褚墨往楚慎手里塞了一块隐匿符,把他推到内屋的帘子后面,“秦源来了,你先藏起来,容后再议。”
躲在厚厚的帘子后面,楚慎心如擂鼓,心绪翻动。
他观察过,平日里秦源这个时候是不会来见褚墨的,而今日还是他每月一日的闭关时间,理论上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是。
所以,他很可能是发现他私自过来了。
想到刚才褚墨看令牌的表情,楚慎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巴子,恨自己为什么不好生研究阵法,这令牌说不定就是秦源专门针对他的诱饵。
再察觉不到楚慎的气息后,褚墨重新回到桌前,端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正此时,秦源推门进来。
他今日与往日不同,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泛着些许潮红,眸色幽深,似是藏了一把火,见到褚墨之时,这把火瞬间变得更烈了。
秦源的目光太过灼热,褚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儿,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秦源的手伸过来时,褚墨躲开了。
这一点显然惹恼了他,抬手便朝褚墨胳膊抓来,褚墨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祭出飞剑便朝秦源攻去。
霎时间前厅内一片狼藉。
但到底是大境界上的差距,战经几回合,褚墨便落了下风,被秦源捉住命脉辖在了床上。
大乘圆满的威压重重压在褚墨身上,叫他一时间动弹不得,剑落在了床下。
秦源手指轻轻摩挲着褚墨的下颌,露出一个笑容,“乖一点。”另一只手猛然一动。
“嘶啦”一声,褚墨衣裳被撕裂,露出半边白皙的身子。
“真漂亮,难怪他心心念念,总想要得到你。”秦源轻笑一声,手指划过褚墨的背脊。
从未被人如此待过的褚墨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引得男人又笑了一声。
“主人,您没事吧?”金凤咬牙切齿道,“这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够这样对您?”
但气愤归气愤,金凤却是无计可施,它如今所剩精魂,能够保住不被秦源发现便已是极限,要被他抓到,还不够他掐一下就得死得灰都不剩。
“没事。”褚墨答道。
听得褚墨平静得不见丝毫慌乱的声音,金凤顿时安下心来,主人可比它聪明多了,肯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