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衍的目光倏而冷下。
我叹口气:“这些其实都不要紧,最要紧的还有一事。”
“何事?”虞衍问。
“便是妾那恶谶。”我说,“妾忘了告知公子,就算无嫁娶之事,与妾走得近的未婚男子,也难免受累。尤其是提过亲的。”
虞衍:“……”
正当我还想再吓唬他两句,外头忽而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屏蔽的关键字!”阿香走进来,神『色』有些不安,“馆外来了人。”
“何人?”我问。
阿香看了看虞衍,道:“是虞府上的女君,说要找屏蔽的关键字和虞公子。”
阿香没有说错。当我和虞衍走下楼时,一眼就看到了堂上的人。
他的长姊虞琇三四十岁的年纪,正自顾地坐在上首,眼睛扫着周围的陈设。
“长姊。”虞衍诧异不已,上前道,“长姊怎来了?”
“自是来看看你。”虞琇『露』出笑意,柔声道,“天都黑了,母亲在府中却寻你不见。我听说你来了这万安馆中,便来看一看。”
虞衍道:“我不过出来谈谈生意之事,何必挂虑。”说罢,他看了看我,对虞琇道,“长姊,这便是万安馆的主人倪屏蔽的关键字。”
他这般引见,我也不好回避,上前与虞琇见礼。
出乎意料,虞琇颇为和气,含笑道:“原来是倪屏蔽的关键字,妾此番自从回到母家,听人数度提起,早有心一见。”
这话说得颇有深意,我答道:“妾幸甚。”
这番寒暄过后,虞琇却并无马上离去的意思,拉着虞衍在席上坐下,看着我。
“听说,倪屏蔽的关键字是浔阳人士。”她说,“不知是浔阳何处?”
听得这话,我不禁看了虞衍一眼,只见他面上也有些诧『色』。
“妾家在浔阳城外,名芍溪。”我说。这地名并非我胡诌,芍溪的确有,是我当年在浔阳官府里抄籍书时胡『乱』翻到的。
“芍溪。”虞琇一笑,道,“恕妾冒昧,屏蔽的关键字的那位亡夫,可是姓周?”
我看着她,道:“正是。”
“妾今日还带了一位宾客至此,他是屏蔽的关键字的故人,想来屏蔽的关键字亦想一见。”虞琇意味深长,“巧了,他也姓周。”
我怔住。
未几,心中倏而像被什么一下牵起,顺着她的目光,猛然回头。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影已经站在了门前。
他立在夜『色』中,衣袂带着微风,肩上映着淡淡的月光。
而那双眸,虽看不清情绪,却熟悉依旧,夺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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