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押着的那位首领被五花大绑地一路拖回去,等候审问。
而刚到军营没多久,不知道夜千辰吩咐了什么,流风流影全都没了踪影。
月泠则是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从一进营帐便一言不发地冷着脸坐在那里,小脸本来就肉嘟嘟的,此刻感觉气得更圆了几分。
她气。
不仅生李延飞的气,而且还生夜千辰的气。
趁李延飞出去给他们安排留宿营帐的功夫,夜千辰将椅子又朝月泠位置挪近了几分。
胳膊轻轻杵了杵她,“喂。”
月泠用力地扭过身子去,不搭理他。
夜千辰见状,又拍了拍她的肩,“小泠子,生气了?”
月泠双手捧着茶杯,默不作声,拿后背对着他,嘴却已撅得老高。
夜千辰凑近看了她一眼,不由失笑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还赌气?”
月泠:她才十五岁而已,怎么就不能算做是小孩子了?
月泠还是不搭理他。
夜千辰无奈地扶额,“本殿实在是想不明白,你跟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有、什、么、好、生、气、的?
exce?
那样仿佛已看透一切的凌厉眼神,让李延飞不由心中一惊。
但面上却仍是不知情的样子,耸耸肩道,“少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能这样冤枉好人呐!”
你特么是好人?
不,你特么是人?
“我爹呢?”她问。
“我带军赶到时,就已经不见月将军的踪影了。”
“你骗人!”
月泠狠狠咬牙,袖中的拳头不受控制地朝着李延飞砸去。
却被一只大手给包在了掌心。
“月泠,够了。”夜千辰开口,朝她微微摇了摇头。
月泠此刻已经气红了眼,一心想着给月临安报仇,又如何听得进去夜千辰的话?
她用力抽动了下手腕,发现他力气太大,手根本无法动弹。
月泠瞪着他,“放手。”
夜千辰:“不放。”
而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
月泠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
“少爷?”
“小兄弟,你不是说你是李将军新招来的随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