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吧台,楚渔和上官冷琊彼此相邻的坐上了两把高脚椅。
“麻烦来两杯十二年以上的威士忌。”楚渔点了平时他来酒吧最喜欢点的酒水,他对这种酒水的热衷,就像对冬梅牌香烟的热衷一样。
有些事习惯了,就不想再多作改变。
当然,偶尔尝尝鲜其实也无所谓。
全凭心情。
调酒师看了面前这两位各有特色的帅哥一眼,随即回身在酒架上取下酒瓶,倒好两杯威士忌推到他们面前。
楚渔举杯,邀请上官冷琊道:“为我们的再次合作干杯。”
上官冷琊端起酒杯,哪怕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里,他都极尽皇室贵族风范。
碰完酒杯,两人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再来两杯。”
调酒师在楚渔的要求下,再次把酒倒好送至两人手边。
这回楚渔没有再牛饮入腹,而是面朝空无一人的舞池感慨道:“这家酒吧经营模式不好,应该把营业时间拉长到二十个小时左右,只留四个小时用来打扫战场。”
“人们更喜欢夜里疯狂。”上官冷琊陈述己见道。
回想起天金市那家“昼夜酒吧”的楚渔回应道:“把这里打造成‘永远黑暗的环境’不就行了?”
上官冷琊大概明白了楚渔的意思,不过他还不知道后者的最终计划。“不是所有人都懂得合理经营,用最佳的方式去获取最大的利益,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应该让酒吧老板知道才有价值。”
楚渔微微一笑,没有把话说的太透。
待得手中第二杯酒水喝光,他转过身再次知会调酒师道:“我还要一杯。”
“好的,先生。”
调酒师给出回应过程中,上官冷琊不甘落后,同样将手中第二杯酒灌进了肚子里。“我也要一杯。”
这时,楚渔忽然似有意似无意的问向调酒师道:“你们老板在不在酒吧里?”
调酒师一怔,而后如实作答道:“老板在二楼休息。”
“你们这里平时收益怎么样?”楚渔又问道。
调酒师想了想,说道:“挺好的,一般周五、周六晚上人比较火爆,其它时间点马马虎虎,总体而言肯定是挣钱,不然老板也不会把这间酒吧一直开到现在。”
“每天大概能挣多少?”
调酒师把第三杯酒送到楚渔和上官冷琊面前,摇了摇头歉然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平时只负责卖酒,关于利润方面的情况并不是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