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人群乱作一团,铁棍、片儿刀、三棱刺、疯狗一样的朝着同伴身上招呼,喊杀声一片,眨眼间血肉横飞。杀成一片。
与此同时,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也出手了,他们的身子一晃,捏住两个持枪者的脖子。正要发力扭断他们的脖子,却传来猫头鹰的吩咐:“这两个留着,待会儿有用。”
怦怦两圈,那两个人鼻子塌陷下去,鲜血喷溅,嚎叫着倒了下去。
更为可怕的是。这场中唯一没收到幻术影响的,就是冯二蛋,突如其来的自相残杀,让他像是傻掉了一般,嘴巴半张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几乎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冯二蛋周围的三十多个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惨叫申吟不绝于耳。
奔波儿灞走到他的面前,轻而易举的从他的手中接过手枪,摆弄了一下,然后往腰上一别,砸吧嘴道:“这东西不错。”
灞波儿奔掐着冯二蛋的脖子,将他提离地面,阴森道:“冯二蛋,你的死期到了,你知道吗?”
“呃呃……呃呃。”冯二蛋脸色涨红,胡乱的挣扎踢腾。
“这样杀了太便宜他了。”奔波儿灞按住灞波儿奔的手腕,将冯二蛋丢在地上,才凑过去,拍拍他脸上的横肉道:“你妈到底炸了没啊?”
冯二蛋抖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知道得罪谁了吗?”
冯二蛋哭丧着脸道:“大爷,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有什么事儿,我赔钱,我赔钱。”
“哼……”奔波儿灞嗤笑一声道:“钱?抱歉,我们多的是。今天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冯二蛋裤裆里一热,腥臊的味道弥漫出来。
奔波儿灞嫌恶的皱皱眉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到一处沙山处,一把将他的脑袋按进沙子里面。
“呜……呜……咳咳……“
口鼻瞬间被沙子填满,顺着鼻腔、口腔涌进去,沙粒滑进喉咙、气管,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奔波儿灞一松手,冯二蛋猛地抬起满是沙子的脑袋,剧烈的咳嗽呕吐着沙子,含混不清道:“饶了我,饶了我……”
“你不是喜欢沙子么?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脑袋再度暗进沙子里面,冯二蛋像是溺水一般徒劳的扒着沙堆,毫无还手之力。
“咳咳……呕……”
“知道得罪谁了吗?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连我们陛下的沙子都敢截?拆的爽吗?打的爽吗?吃的爽吗?卖的钱够你买棺材了吧?”
冯二蛋的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一个名字。
得石水榭。
。
“去,把里边那个女人拖出来。”
屋里边总共七个人,躺了三个,跪了一个,剩下三个缩着脖子跟个小鸡崽儿一样,眼观鼻鼻观心,要是不喘气儿简直就是兵马俑。
归根结底,灞波儿奔和奔波儿灞只是两个鱼人,目光阴冷漠视,毫无感情,对于人类的观感,完全就是对待另一个物种。
冷冷一扫,剩下三个人咽了一大口唾沫,本来就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脏,好悬没直接从喉咙里蹦出来。
“嗯?”
那三个人立马就动了,连滚带爬的冲进里屋,不由分说的就去拉扯床下的女人。
“别碰我,救命啊……救命啊。”
三个大男人拽着头发,像是拖动猪崽一样把她拖出来,咕咚一声,扔在奔波儿灞的面前。
那女人刚才几番云雨,连衣服都没穿,身材娇小玲珑,全身光溜溜的像个小羊羔一样蜷缩在地上,满脸惊恐,牙齿咯咯作响,胆子都被快吓破了。
“哥,哥,没我的事儿。别杀我。”
奔波儿灞冷哼一声,淡漠道:“杀你不需要理由。”
那女人浑身冰凉,哭的稀里哗啦的,哆嗦着嘴皮子道:“两位大哥,两位大哥。你们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放了你再去祸害别人吗?”灞波儿奔冷笑一声。
那女人一愣,旋即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叩头虫一样哭啼啼道:“大哥,我没害过人,我真的没害过人。”
灞波儿奔目光冷冷的打量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她抬头看见灞波儿奔的眼神,还以为他们动了色心,反应了一会儿,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资本,像条狗一样爬到灞波儿奔的脚边。哭道:“大哥,只要放了我。我可以陪你,不,陪你们。你们说怎么陪就怎么陪。”
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都笑了,它们身为鱼人,别看长的魁梧,实际上的审美观还停留在鱼的境界,这女人对他们来说还不如一坨腊肉。
皓月当空。吉祥蹲在屋顶上,摇着头叹息道:“无药可救。“
猫头鹰用爪子掸掸羽毛,贱兮兮道:“女人嘛,反正又不费劲儿,两腿一张,放鞭过来,管他三劈四劈群劈。啧啧,爽了自己挣了钱,一举两得。”
“呸。”吉祥啐道:“老火,你嘴里能不能说点儿正经话啊。”
“是正经话啊。”猫头鹰嘿嘿笑道:“正所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从古至今,勾栏妓馆,这种女人比比皆是。就是这繁华都市,不止隐藏着多少表面上纯情正经,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小狐仙啊,说实话,有时候咱们这些妖怪,也比某些人要高尚的多。尤其像本座这种外表放浪不羁的鸟,实际上内心纯情无比,渴望着一段不沾染任何世俗的完美耐情。”
白狐:“……”
“哈哈哈……”猫头鹰得意洋洋的扑扇扑扇翅膀。才说道:“小狐仙,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本座之前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那些衣衫褴褛的乞儿们,整天风餐露宿。多么辛苦,生理需求基本靠手,向弱势群体送温暖,我河蟹社会做贡献,让他们每天劳累的时候可以放松一下,这简直是功德一件啊。”
白狐浑身一阵恶寒道:“别说了。好恶心。下次再也不跟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