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楼外,两个便衣农夫打扮的人分别坐在路边的一筐农果前,眼睛却一丝不苟的看着醉花楼的大门。
而对面的茶楼内,陆丽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对面的醉花楼,拓跋子推看着陆丽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急道:“陆丽,你为何不赶紧派兵捉杀叛臣?!”
陆丽手臂举到自己唇边,略略呼了呼,轻抿了一口,方才悠哉悠哉道:“殿下勿要急,现在我们如果收网收的只是几个鱼饵而已,而如果把鱼饵放出去,收回来的有可能是放饵之人!如今柔然与我大魏相持数十年,虽然和亲之后略有收敛,可最近听说在边关活动频繁,耳目都混入了我代城皇宫之内!如果任由其一味横行,将来必定成为我大魏的心腹大患!所以,今日我们暂且放一放,用线吊着,说不定,能以逸待劳,将所有代城的奸细全都抓起来!”
拓跋子推佩服,拿起面前的一碗烈酒,拱起手,道:“陆兄,高明!”
“不敢!此计谋乃是嫡皇孙所策,我只是执行。”陆丽笑着回拱。
“竟是濬儿所策?”拓跋子推神色讶异,眼微微低垂,手垮塌了下来,将酒一饮而尽。
陆丽自然没有放过拓跋子推的神色异常,眼底上下打量了拓跋子推一番,忽然笑道:“自然。嫡皇孙殿下虽然自小身染顽疾,但一直心系江山社稷,民生疾苦,苦读诗书经文,为人仗义刻苦,虽然与子推殿下较少来往,但是时常也会问及你们这些兄弟们的各方情形,每当听说你们在一起狩猎驰马都颇为钦羡。”
“哦?那哪日我去约上濬儿一同出去骑马狩猎,可好?!”拓跋子推心情丝毫忽然豁然开朗,笑着说。
“当然!这事我都可以替他应了!待他伤好了些,约上一众皇子,一同前往!”陆丽豪迈相邀。
拓跋子推浅笑应对,一时,倒也和谐无两。
皇宫,后花园。
梨花浅香,桃李争冠季节,后宫众莺莺燕燕早就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来采花闻香,顺便晒晒身上一冬天在屋子里呆的闷气。一众女人打扮地花枝招展排成一排,游走于花树间,说说笑笑,倒也自在。
“哎,听说这次祭奠大典推后跟嫡皇孙殿下有关呐。”
“是啊,这一次嫡皇孙殿下听说这次受伤颇深,在家休养半个月才稍微转好。看起来,这一次”
正说笑间,忽然看见前面似有争吵之声,为首的女人目色妖娆又不失明亮,肤色与众人的又有所不同,白皙如奶,肤色如光,一身的薄纱锦衣上玲琅珠玉缀于裙间,一派异国风味。身后的侍女见前面的主子不走了,急忙上前看了一眼后,跑回来道:“皇后娘娘,前面是几个宫女在欺负一个宫女。”
“哦?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欺辱这明媚春光?走,都随我看看去!”说着,一拂软袖,款款上前。
果然,不远处的道路旁,一个小宫女怯懦地跪在地上,任由几个强势的宫女扇她耳光,不但扇耳光,其中一个扇的同时,另外几个还在扒她的衣服,三两下,连里面的亵衣都扯了下来,露出大片的胸前皮肤和红里衣出来。
为首的宫女看着那白皙的皮肤,再看看自己露出来的粗黑的手臂,脸上一恼,大手狠狠的在她的嫩肉上一掐,粗着嗓子道:“哎呦喂,这小身材还不错嘛!要什么有什么!难怪南安王殿下昨晚要你不要我!你还得意了你!啊!”说着示意那几个宫女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