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华堂,宴会中。
温星晚代表秦舒芒参加宴会,有些人看她年轻纷纷过来敬酒,但她也不是好惹的,丝毫不给他们面子。
一来二去地拒绝了,也没有人再自讨没趣地过来和温星晚谈话。
“呵,不过是一个傍上疯女人的臭婊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看她被多少人骑过。”
“你们还是小声点吧,温星晚虽然脏了,但是她那手段也不亚于秦舒芒那个疯子,小心被她听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怕,我可不怕那个臭婊子。”
……
这几个站在边上的人说着气愤的话,忽然间就被一台架子从后面砸了过来。
他们说着话也没有注意到,硬生生地被砸在了架子下面,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席景从后面走了出来,目光愤怒地看着他们:“嘴贱就应该割了舌头。”
周围的人听到席景的话,又看到地上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话,又引发了矛盾。
他们询问的时候,这些被砸到的人也没有开口。
这种事情在私底下说说就可以了,如果真放到明面上来说,那可就不好了。
席景握着拳头,离开了大厅,独自来到外面的花园散心。
便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和人谈话的温星晚,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离开了,只剩下温星晚一个人。
温星晚将酒杯放到了服务员的托盘上,进了大厅。
席景下意识跟了上去,跟着她一起上了楼,看着温星晚进入了一个房间,他也跟着进去。
温星晚是来这里的休息室,休息一下,顺便看一下过往的会议资料,以及各大势力的资料存根。
陛下说以后清风街就交由她打理,她自然不能让陛下失望。
“咔嚓”
温星晚刚坐下来,就听到门被打开了,她皱着眉看了过去。
席景与温星晚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将门关上了,慢慢地走到温星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