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多声音，还有字幕？”

秦舒芒看到手机里的一个叫做“龙牙直播”的软件，好奇地点了进去，发现这个页面挺简洁的。

就是里面的人物穿着短衣服短裤子，发骚似的扭来扭去，要不是她们的背景比较简洁，她都以为进了春风楼怡红院。

【宿主，这就是直播呢。你可以看一看的，她们有的是为了介绍产品，有的是为了展示自己，反正就是引流赚钱的。】

“哦。”

秦舒芒又往下滑了一下，是一个搞笑的，屏幕上一大排的哈哈哈。

“庸俗。”

又滑了下去，是一排穿着比基尼短裙跳现代热舞的。

“媚俗。”

随后又滑到一个红灯房间，里面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在上演着大戏。

“低俗。”

……

看到秦舒芒吐槽这里面的主播以及内容，系统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后面的程序，将一些有文化氛围的视频调到了她眼前。

“啧啧，这么简单的棋局，还要想这么久？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