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翟丽萍无法忍受这种畸形的关系,她再也不去见蒋方平了,而蒋方平也默认了,这两年间,他们再也没有这种关系了。
翟丽萍离开了蒋方平,这让庞兴杰非常高兴,他确实是很爱翟丽萍的,他也开始对翟丽萍越来越好,两人的关系回复了正常,成为了一对恩爱夫妻。
谁知道,昨天翟丽萍为了救丈夫,跟蒋方平重温了旧梦,这一幕被庞晓博发现了,却告诉了庞兴杰,让庞兴杰暴怒之下,开始蹂躏起翟丽萍来。
现在想来,这一切真是讽刺啊,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庞兴杰在嘶吼,翟丽萍在默默垂泪,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凳子被踢倒的声音,庞兴杰一惊,停止了抽搐,他从翟丽萍身上爬下来,顾不得擦一擦自己汁水淋漓的下身,便匆匆套上了短裤,开了门。
一开了门,他就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看见儿子庞晓博踢倒了一张凳子,正往门边跑去,看样子是想要出去。
庞兴杰追了上去,他搂住了儿子,儿子在他怀中拼命挣扎,庞兴杰开了灯,他一下子惊呆了,儿子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他拼命的大喊着:“你放开我,你不是我爸爸,我恨你们!”
庞兴杰觉得心如刀割,虽然庞晓博不是他亲生的,可是他养了他十多年,早已经把他视若己出,根本没把他看成是蒋方平的儿子,刚才在翟丽萍身体上的时候,他说的话也只不过是气话而已。
庞兴杰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才是他最牵挂的人了。
庞兴杰搂住儿子道:“晓博,你听见什么了?你听错了,你是爸爸亲生的,爸爸爱你!”
庞晓博剧烈的挣扎着:“我恨你,我恨你们!”
庞兴杰努力的安抚着儿子,突然,他似有所感,他一转头,便看到妻子披着睡衣,呆呆的站在了他们的房间门口,看着他和儿子,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在这个晚上,庞兴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可是也是在这个晚上,他的家,已经破碎得不像一个家了。
他们一家的世界,在这个晚上彻底崩塌了,可是这一切,能够怪谁呢?
庞兴杰又掐又咬,翟丽萍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庞兴杰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怎样的?你为什么要在那个老东西家里去睡?你难道不知道他让你留在那里睡觉是什么意思吗?”
翟丽萍痛苦的说:“兴杰,你听我说,我也是为了救你,昨天别人说得很严重,说你失踪了,有人说你是被抓了,有人说你是被绑架了,我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所以我只能求蒋书记救你了,我怕他不肯救你,所以才听他的,留了下来,你别怪我好吗?”
庞兴杰的脸上同样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你让我不怪你?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戴了多久的绿帽子?都戴了十几年了,我最爱的人给我戴绿帽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
翟丽萍道:“兴杰,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也爱你啊,可是有的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庞兴杰冷笑道:“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你就能给我戴绿帽子?身不由己你当初干嘛跟我相亲?还那么快跟我结婚?结婚了八个月就生下了晓博?你说他早产吧,可是他体重八斤多。”
听着庞兴杰说着这些,翟丽萍痛苦的说:“兴杰,我求你了,你别说了好吧?这些话你说了多少遍了?”
庞兴杰低声嘶吼着:“你这个臭biao子,你知道我当初有多么爱你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把你当成了仙女,你答应跟我结婚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吗?可是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翟丽萍的眼泪无声的往下流着:“兴杰,晓博他是你的孩子,你不要疑心好不好?”
庞兴杰道:“你还想骗我?你看他长得像我吗?相反,他跟那个老东西越长越像,这样也好,那个老东西的老婆生不了孩子,他跟你的孩子现在叫我爸爸,跟我姓,就让那个老东西断子绝孙吧,哈哈哈哈!”
庞兴杰越说越兴奋,他不停的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蠕动一边说:“你一定在心里说我是个变态吧?对,我就是个变态,我为什么变态?我还不是被你逼成这个样子的?当初我也是个单纯的年轻人,可是我是被你们这种龌龊事生生的逼成了一个变态!”
翟丽萍无力的躺在床上,承受着庞兴杰的蹂躏,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本来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娶到一个漂亮媳妇,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是你毁了我,你这个臭biao子,我没想到你这么脏,你给我戴了绿帽子,生的不是我的孩子,你还一直跟那个老东西有来往,你不是说不跟他来往了吗?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又去找他?”
“我一想到那个老东西压在你的身上那种丑恶的场面,我就痛不欲生,你为什么要让我痛苦啊?丽萍,我是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让我痛苦啊!”
“那个老东西让我痛不欲生,可是我还要巴结他,讨好他,在他面前做出一副卑微的样子,就是为了往上爬,对了,我的理想现在已经变了,我想要往上爬,爬到最巅峰的地方,然后把我今天受到的屈辱,都加倍的还给别人,你说,我这样好不好?”
庞兴杰在不停的自言自语中达到了高潮,他低声嘶吼着发泄了,翟丽萍没有任何感觉,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这简直是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