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道:“现在我的身体反正是越来越好了。”
于奶奶道:“我的腿脚也是越来越利索了,星晖啊,谢谢你啊!”
苏星晖道:“您二老别客气,您二老现在不是我的爷爷、奶奶吗?我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于奶奶道:“行,这次来你们可得多住几天,就住在家里,哪儿也别去。”
苏星晖点头道:“对,奶奶,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住在这里。”
这一下于老老两口都高兴了。
这两天,苏星晖分别给于延安、于抗战兄弟拜了年,然后又给顾山民拜了年
顾山民这位新任书记处书记,现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他的事务都安排得满满的,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抽了一个晚上见了苏星晖,这也代表了他对苏星晖的看重。
在顾山民的书房里,苏星晖拜见了顾山民,顾山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跟以前好像并没有多少变化,不过苏星晖还是看得出来,顾山民比以前气势更足了。
苏星晖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顾伯伯”,顾山民微笑颔首,让苏星晖坐了下来。
顾山民道:“星晖啊,你在崇津县的事情,我都听志方同志说过了,你干得不错。”
苏星晖微笑道:“顾伯伯,对不起啊,辜负了您的好意!”
顾山民摆手道:“没事儿,在哪里都是干革命工作嘛,只要你在崇津县干得好,我都高兴。”
苏星晖笑了笑,那一次顾山民向他发出了邀请,他却婉拒了顾山民,这件事情一直让他心里觉得有一些对不起顾山民,今天他当面跟顾山民说了一声对不起,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
顾山民道:“星晖啊,谢谢你让锐志给我带来的那箱酒啊!”
顾山民指的是苏星晖让于锐志在过年之前回京城的时候给他带来的那箱彭湾大曲,当然是三十年陈的,顾山民虽然不是很嗜酒,但是这样的好酒,他有的时候还是喝一喝的,收到这箱酒的时候,他确实很高兴。
苏星晖道:“顾伯伯,您别跟我客气,这不是我去年答应了您的吗?”
苏星晖在去年婉拒了顾山民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今年过年的时候要给他带一箱三十年陈的彭湾大曲,他都记在心上呢,因此,这一次在于锐志回京城的时候,他打电话给陈贤贵,让于锐志在彭家湾酒厂买了几箱酒,带回了京城。
这些酒,于老、于延安兄弟,还有顾山民都有份,当然,于锐志自己也留了一箱。
顾山民用手指点了苏星晖几下,笑道:“行,你言而有信,那我也言而有信,今天你就在我家喝酒啊!”
能够在一位书记处书记家里喝酒,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苏星晖当然不会拒绝,不过他更多的是把顾山民当成了一位长辈,他点头道:“行,顾伯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顾山民起身道:“那好,咱们出去喝酒去,边喝边聊,我还想听你给我详细讲讲你在崇津县的事情呢。”
韩向东道:“但是你们发现没有,星晖也是一个福星啊,凡是跟他关系好的,个个都升官发财。”
大家都点头称是,确实,苏星晖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了,光是在场的,他就已经造就了好几个亿万富翁了。
苏星晖笑道:“经你们这一说啊,我这人,既是灾星,也是福星,那到底是灾星啊,还是福星啊?”
耿波道:“那还不简单,是敌人的灾星,朋友的福星呗。”
于锐志道:“对了,我前两天看到田晓鹏跟田晓涛那哥俩了。”
苏星晖问道:“你在哪看到的?”
于锐志道:“在一个俱乐部门口,你们知道他们跟谁在一块儿吗?”
禇征问道:“跟谁在一块儿?我估计是沈重天吧?”
于锐志道:“有沈重天一个,还有一个估计你们想不到。”
韩向东道:“行了,二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于锐志道:“他们跟游嘉瑜在一块儿。”
禇征道:“小甲鱼?他怎么跟田家哥俩儿混到一块去了?”
听到游嘉瑜的名字,于若秋的眉头皱了起来。
韩向东道:“这也不稀奇,小甲鱼跟田晓鹏那孙子可是京大的校友,好像他们毕业的时间就差了一年吧,又是一个系的,他们认识也不稀奇。”
游嘉瑜跟田晓鹏确实是京城大学的校友,所以他们确实认识,而且关系不错,这一次游嘉瑜从美国回来,他跟老校友一起见个面确实很正常。
禇征道:“这几个家伙肚子里可没什么好下水,他们凑到一块儿了,不定使什么坏呢,咱们不可不防。”
于锐志道:“他们能使出什么坏来?就他们那几块料,翻不起什么大浪,他们可都是星晖的手下败将。”
于俊楚道:“你们可别小看了那个田晓鹏,他在黄丘当县长,现在当得不错,黄丘县的发展也挺快的,他那个同学崔文彬开的那个什么大业建筑工程公司,现在业务也接了不少,挺红火的,前景看起来还不错。”
禇征道:“是啊,这两个人还是挺有本事的,小甲鱼虽然以前不起眼,可是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他们游家势力也不小,沈家的势力同样不小,他们这结合起来,说不定真能翻起什么浪来呢。”
苏星晖点头道:“对,反正咱们是不可轻敌。”
韩向东道:“早知道就应该彻底把那田晓鹏打倒在地,再踩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苏星晖道:“没用,咱们就算把田晓鹏打倒了,以后难道就没有敌人了吗?要想干一番事业,前面总是会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的,没有什么一帆风顺的事情。”
于俊楚点头道:“对,咱们为星晖这句话干一杯,什么妖蛾子咱们都不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