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吞你那点儿。”他都气乐了,“本王的大营还不缺军饷,不需要用女人的银子供兄弟们吃喝。”
她也很大气,“没事儿,什么时候缺了你就说话,我不是小气的人。不过今日到是自蓁蓁那里受到了启发,君慕凛,明儿咱们也谈笔生意,你手底下的人都是要上战场打仗的,受伤肯定是家常便饭。你看,你有伤,我有药,咱们正好合作一番。”
君慕凛咧嘴笑了起来,“就知道你早晚会把主意打到我的大营里,没问题,回头我派人和今生阁那头联系。这等小事,不需要尊王妃亲自出面。”
她点点头,冲他挥手,“回吧,明儿见。”
目送小媳妇儿回府,某人脸上的笑容褪都褪不去。马平川看着这位从前一直觉得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如此接地气,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殿下,您是回王府吗?还是去别的地方?”
君慕凛撇了他一眼,“当然是回王府,不然你以为爷会去干什么?”
马平川嘿嘿笑了几声,没说话。男人么,特别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一般到了这个时辰不都是要出去找乐子的?从前国公府里的大少爷可没少往那些地方去过,他甚至还听过大少爷说,男人不去那种地方,那就不是男人。
不过如果真男人的标准是要以那种事情去评判的,他还是觉得当个太监好,他们家二小姐必须得配天底下最好的男子,而这个最好的男子绝对不能去找乐子。
以君慕凛对男女之事的了解程度,他是绝对想不到马平川这么多的,什么找乐子,什么那种地方,他一个对女人过敏的人,从前是打听都没打听过的。
文国公府里,白兴言在阎王殿自抽了一顿嘴巴后,很快就回来了。
他一直在等白鹤染,因为名单他没拿到,叶成仁将他好一顿羞辱,最后却食了言,什么都没告诉他。似乎他往阎王殿走这一趟就是为了抽自己一顿嘴巴,简直是自取其辱。
但是他知道阎王殿给叶成仁灌了一盏茶,还听说那茶水是天赐公主赏的,他就想问问白鹤染,那茶是什么茶,喝了有什么用。还有,知晓当初那件事情的名单,白鹤染可拿到了?
白兴言派了下人等在前院儿,可是白鹤染才一进府门,就被另一件事情另一个人给绊住了脚……
欢迎你!
?某位战神王爷,从小到大预想过关于人生的很多种可能,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成为一个妻奴。
未来小媳妇儿问他愿不愿意陪着去歌布,他想说,何止是歌布,他都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挂在媳妇儿身上,走哪跟哪,上天入地,上山下河。
看着他眼中深浓的紫光泛出,白鹤染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愿意的。”
“知道还问。”他翻了她一眼,“往后你只管说要干什么,不需要问我同不同意,陪不陪,反正都是听你的就对了。”
“那你不练兵了?”她偏着头问他,“我知道你很忙,所以即使是在上都城里我都很少能与你碰面。我听三叔说过,兵营的兵马每日都要操练,就算不用将军每次都在,但每隔几日还是要露个面的。去歌布,一来一回时日可不短,你确定真能陪着我?”
“当然确定。小染染,你该不会以为练兵就只是在兵营里练吧?昨夜我同右相说话,他说那种敌伤一千我损八百的战役是最愚蠢的,有些战争其实并不需要打,只要能使其内部分崩瓦解,便可以兵不血刃将其控在掌心。就像现在的罗夜,我们要扶一个听话的新国君上位,但前国君却还在进行垂死挣扎,所以我们就得助那个新人一臂之力。所以四哥的人已经渗透到罗夜内部,开始瓮中捉鳖的计划了。”
“已经开始了?”她有些跃跃欲试,“怎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他捉了小姑娘扔进马车,催了马平川往国公府的方向走,连迎春和刀光都被赶到外头跟马平川一起坐着了。“我看你这模样,还想去罗夜啊?好好一个姑娘家,一天到晚哪有热闹往哪凑,就那么喜欢打架?”
她老老实实地点了头,“是有些手痒了,上都城里都是阴谋算计,家里家外都是阴谋阳谋,远不如打一架来得过瘾。我喜欢打架,不喜欢耍心机玩心计,那样会很累。”她顿了顿,告诉君慕凛,“我要把家里的二夫人重新扶上位,以此来引出白惊鸿。你那边有没有消息?白惊鸿有没有到罗夜去?”
“没有。”君慕凛答得很肯定,“罗夜没有发现白惊鸿的行踪,我们的人已经渗透到歌布那边继续查访,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你怀疑她有可能去了歌布?”她想想,点头,“也是,万事皆有可能。”
她这句话说得含糊,是因为她想到了叶家同歌布的关系。既然能够分享当初白兴言跟李贤妃之间的秘事,其中必要外人不知的紧密联系。那么白惊鸿就很有可能被林寒生带到了歌布,那么……
她那个阴谋论的毛病又开始了,林寒生带走了白惊鸿,如果是去歌布的话,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认为,林寒生跟歌布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再如果林寒生真的同歌布关系密切,那国公府里的林氏和白燕语又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