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赢得霸气

神医毒妃 杨十六 3291 字 9个月前

呼元蝶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谁稀罕你的金子。于是一扬手,将拔出来的二十多枚针朝着白鹤染甩了出去。

这一甩金针就散了花,人们只见无数金光奔着白鹤染而去,连帝后二人都跟着紧张起来。可白鹤染却不紧张,非但不紧张,她还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迎着那些扑面而来的金光就把手里三十六枚银针也给甩了出去。金针与银针相遇,瞬间就有二十多枚银针被金针给刺断落到了地上,而

剩下的银针则直刺向呼元蝶,让她避之不及。

金针却很听话,白鹤染广袖一挥,兜起一股内力就让那些金光在空中转了一圈,自成一束,落回到了她的掌心。她将那些金针在掌心搓了两下,方才一并甩入托盘内。

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怕那毒医在针上做手脚,到时候宫人拿去消毒清洗时很容易中招。

再看呼元蝶,她就比较尴尬了,因为剩下的银针都扎在了她的脸上,让她的面部一点表情都做不出来,甚至连说话都费劲,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白鹤染的脸也沉了下来,她告诉呼元蝶:“我没给你下毒,这些针也没刺到要命的穴位上,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和教训,提醒你要知道天高地厚。这里不是你一手遮天的罗夜,这里是东秦,是一方

你们罗夜穷极一生都无法染指的大地。莫要到我东秦疆土上撒野,否则,这里将会成为你们永远的梦魇!”

拍手声再度响了起来,白鹤染的话引起所有东秦人的共鸣,纷纷拍手喝彩。就连天和帝都不住点头,笑呵呵地跟陈皇后说:“咱们的干女儿,真是霸气!”

陈皇后十分自豪:“那是,本宫看中的闺女,怎么可能是平凡人。”

在确定这些针没有被动手脚之后,呼元蝶手忙脚乱地将脸上的针拔掉,这时再看还瘫坐在椅子上的贺兰封,只觉身上凉意透骨,来自国君的怒视让她几乎当场就跪下来磕头。

但是最终贺兰封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自己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两晃,然后默默地走回席间。但是在经过呼元蝶时,却低声留了一句话:“如果下一场不能赢,你就不用回罗夜了。”呼元蝶知道这是国君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平日里仗着一身毒术能将这位国君拿捏得死死的,但事关国之大计,她还是无力同贺兰封对抗。更何况若是因为这件事让贺兰封失去王位,呼元家族也

不会轻饶了她。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银针放回针套里。立即有宫人上前收缴,因为在千秋万岁殿上是不能带武器的,针也算。她顺从地将针交给宫人,这才又看向白鹤染,面色阴沉地道:“天赐公主好针法,这一局,

本国师输了。但是你莫要得意太早,咱们还有一个生死毒局,本国师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来吧,亮出你的毒药,让本国师开开眼!”这话出口,却换来了白鹤染看傻子一样的目光……

白鹤染的确是出手了,就在两柱香已经烧得只剩下一丁点的时候,就在呼元蝶才拔了二十多枚金针正在紧张冒汗的时候,她突然就动了。

这一动不要紧,可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白兴言,被她吓得差点儿没死过去。

因为白鹤染这针拔得太含糊了,就跟闹着玩儿似的,她竟然运起内力,两手往前一伸,再往后一拽,用内力将白浩宸身上的三十六枚银针一起给拽了出来!

三十六枚银针就跟飞针似的,突然从白浩宸身上离开,在空中片刻停留后,又一起飞入白鹤染的手心。所有针都是针尖朝外,自成一束,被白鹤染一把握在左手上。

这一刻,白兴言几乎以为白鹤染在公报私仇,拼着比试会输的结果来要白浩宸的性命。

他真是吓着了,因为如果白浩宸这样一个死法,他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保不齐天和帝还会给白浩宸扣上一顶为国捐躯的帽子,大办丧事,搞得像个英雄。

那自己跟叶家怎么交待?跟郭家怎么交待?那位看起来已经过气、实则还有潜藏势力的叶太后,还不得暗地里做番手脚把他给悄悄弄死?

他越想越心惊,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可是就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白浩宸也动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活动活动手脚,很快脸上就露出笑容,还冲着白鹤染鞠了一躬:“多谢二妹妹妙手回春,为兄已经全好了。”他

一边说一边看向香炉,此时,两柱香已经全部烧完,白鹤染赢了。

下方也不知道谁最先带头,总之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大声地叫着:“好!好!我们赢了!”

不但赢了,而且赢得十分霸气!

皇子席间也都惊呆了,他们原本以为白鹤染拖到最后还没拔一根针,这比试算是输定了。这样虽然罗夜国的针也没拔完,但至少人家拔了,就按针的数量来查也是罗夜赢。却没想到白鹤染在最后关头,竟是以这样霸气的方式一口气将针全都拔了出来。虽然看起来是用内力将针一起吸出来的,可他们都是高手,高手看问题肯定跟普通人不一样,就比如五皇子君慕丰正小声跟身边的四皇子君慕息说:“看起来是一起拔的,但实际上每根针都有先后顺序,三十六道银光依次从那白家少爷身上被吸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道行。四哥,没看出来啊,咱们这位干妹妹不但医术绝伦

,还是个绝顶高手,老十从哪弄来这么个极品?”

四皇子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阐述事实:“她是文国公府的二小姐。”五皇子撇撇嘴,“跟四哥说话总是这么无趣,不过我见你自比试开始以来,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位干妹妹,怎么,该不会是动了心思吧?啧啧,这可不像你,你的心不是都应该放在那位身上?”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