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红家来跑商嘛!”白鹤染眼睛一亮,这到是一个绝佳的主意,她从前也曾想过类似的计划,但不是捐建学堂,而是想着给新医馆的坐诊大夫上上课,将自己的医理和常用针法有选择地传授下去,以确保新医馆的大夫在
医术上能拔个头筹,也算是打响她的名号。凡事总靠着男人不行,她必须得建立自己的势力和关系网络,不图跟君慕凛旗鼓相当,至少也要在伯仲之间,如此才不会让人一提起她白鹤染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尊王妃。她有自己的名字,绝不能在
古代时空中将名字给丢了,只依靠着男人,成为一个要被保护的弱女子。
她琢磨了一会儿,才又道:“二舅舅这个主意甚妙,我原本也想授业讲些医理,以此来提高新医馆的医者水平,如果有了学堂到是一下子全都解决了。”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十分靠谱的事情,脑中灵光频闪,很快就理出了一些头绪来:“穷人家的孩子来求学,四书五经自是必修课业,除此之外再开医课、商课、武课,文武医商统一授业一段时日之后
便可以让学子们自己选择,对哪个更感兴趣,从此便重点学习。”红振海被她这个想法带得起了兴致,也跟着道:“药材生意要做起来,自家没有几座药山是不行的。不如就由我红家出资,在京郊买下几座山头种药,有了药山就需要大量的人手开山种植,那些整日打零工没个固定收成的穷人们就可以到药山去做活。药山是常年都要种植采摘的,所以他们可以当成一份固定的活计来做,我们红家也会做好保障,只要加入药山的,以后就都算我们红家的商人,一切例银
发放都跟红家下人同样的标准。”红振江为他补充:“男人到药山做活,孩子在学堂念书,女人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一起到药山这边来。药山需要大量的男人做活,就也需要大量的女人洗衣烧饭,与其我们再到外面去请人回来
,不如就让这些男人的媳妇儿跟过来,互相还有个照顾应。”红振河也道:“没错,孩子上学堂肯定是要住下的,所以学堂那边就也需要人手。我建议在学堂开菜园子,教孩子们自己种菜,小来小去的事还是要自给自足。至于其它比如打扫、烧饭、洗衣这样的活
,同样由他们的家人来做。”
白鹤染也是越听越兴奋,一时间脑子里冒出了很多想法来。可也有最关键的一点,她问apdashapdash“学堂选在哪里呢?地方又不能太小,离京还不能太远,现盖一个来不及吧?”红振海大手一挥:“用不着,我想到了一个现成的地方apdashapdash”
她将心里怀疑的事情暂时按压下来,只与红家人谈生意往来。 ̄︶︺�sんцつ白鹤染说:“我的诊堂已经修整完毕,近几日就会开门问诊。由几位舅舅帮着我张罗药材的供应,阿染真是万分感激。如今想想,其实除了红家,我还真的信不过其它商人,更不想跟太陌生的人打交道。因为诊堂是以义诊为主,利润基本谈不上,能维持个收支平衡就不错了,甚至起初几个月肯定是要赔钱的。如果在药材的供应上再被人狠敲一笔,我实在是负担不起。不过红家要做这个买卖也得打算好
了,指望这个赚钱是不靠谱的,最后的结局多半就是赔本赚吆喝,所以下面做事的人就一定要事先安抚好。”她的意思很明白,虽然大老爷们不在意这点子钱,但下面办事的人却是很在意的。没有油水的生意最容易被人在中间动手脚,工人们会想尽办法从中扣出利润来自己留下。她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必须提前把丑话说在前头。红家人明白这个道理,三人坐了下来,由红振海乐呵呵地同她说:“这个是一定的,阿染你放心,咱们红家之所以这些年越来越红火,除了朝廷那部份因素之外,全赖于红家上上下下一条心。不管是家里管事的主子们,还是下面跑商的伙计们,有劲儿都往一处使,好的坏的都一起享受一起承担。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亏本的买卖也没少做,却没发生过一例自家人挖自家人墙角的事。阿染你就放一
百个心,虽然生意上没赚头,但给下人的工钱一分都不会少,绝对不会生出事端来。”白鹤染点点头,红振海的话很富有感染力,听着他说话仿佛就能看到红家伙计穿梭忙碌的样子。她很喜欢这种气氛,就像在皇宫里接触君家人那般,让她能感受到家庭的氛围。而不是如文国公府那般
,冰冰冷冷,各怀鬼胎。
红振海的贵妾罗氏带着几个丫鬟端着点心走了进来,将点心悉数放到白鹤染身边的桌上,笑得温和良善,“别光顾着说话,饭菜还在预备着,阿染先吃几块儿点心掂掂肚子。”
因为给老夫人治了个病,这会儿她还真是有些饿了,于是也没客气,抓起一块儿点心放入口中。点心带着淡淡的花香,十分可口,她笑着跟罗氏说:“谢谢,真好吃。”罗氏很高兴,“好吃就多吃一些,我再去给你做,走时都带上。”罗氏看着白鹤染,眼里掩饰不住的喜欢,简直眼珠子都舍不得错开。她虽是妾,但红振海重情重义,这些年也没娶正妻,这个家一直都
是她跟另外两位老爷的夫人一起给管着的,因为心肠好,头脑机灵,办事也妥帖,所以红家并没有人因为身份瞧不起她。
只是罗氏心里有愧,就因为嫁进红家这么些年了,却一直都没能给老爷生下个孩子,这简直都成了她的一块儿心病。
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喜欢什么,罗氏一看着小孩子就喜欢得不得了,小至白浩轩,大至白鹤染,哪个她都相中了,哪个都想拐回来当亲生的养。可惜,却也知道没那个福份。眼瞅着罗氏看白鹤染的眼神儿越来越不对劲,红振海急了,“阿染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不能收敛点儿?你再把孩子给吓着,以后不来了可怎么办?口水都流出来了,你是想吃人啊?赶紧出去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