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到边关去打了一年的仗,如今东秦民风已经开化到这种程度了?
君慕凛面色沉了下来,“说,你究竟是何人?”
她却不耐烦了,“至于么?咱们萍水相逢,虽说有了那么点点肌肤之亲,但也是情非得已无心之过,没必要因为这个就要打听我的老底要我为你负责吧?”她说着话转过身,长发带着水花飞溅起来,甩了他一脸水珠。
他深吸一口气,罢了,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帮我把背后的针拔下来?做为报答,我可以帮你解毒。”
“帮我解毒?”
君慕凛双眉紧皱,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警惕心升至极点……
只是白鹤染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男人也中了毒,且比她所中的毒厉害很多。
她血脉禀异,自身之血能解百毒,但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毒且无解的毒药,甚至她摸谁一下谁都会有过敏反应,这导致她在前世没有朋友,所以孤单。
之前她与这男人的身体有过接触,但现在看来却并没有让对方感到不适,要不是针上之毒能自动化解,她几乎要怀疑血脉没有随着她的灵魂一起穿越而来。
她往前凑了凑,这男人可真好看。
君慕凛让她整得有点儿心理阴影,她往前,他就往后,她再往前,他只能伸出胳膊将人拦住,“站住。”
她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说话,这温泉水里的硫磺酸是能够压制甚至抵消你体内毒性,但你一说话可就破了功,再多说几句,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君慕凛都无语了,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该发火杀人,还是该找个角落先躲躲,毕竟他眼下是什么都没穿的,对方却一身衣袍立立整整,这不公平。
他十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