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回来，我帮你找借口。”

这个全地形车是自动驾驶的，牧飞星去驾驶室看了看，完全不懂，只能给高雪发信息：“这个车要怎么停下来？”

“你去驾驶员座位坐下，接驳进入车子的驾驶系统。”高雪说。

牧飞星去驾驶员的座位坐下，试图接驳驾驶系统。

驾驶系统出来一个信息：“必须由少尉以上操作员驾驶！否则只能维持自动驾驶。”

“这个……”高雪有些尴尬，“倒是忘了这一条。”

牧飞星赶紧问那五个人：“你们有谁是少尉吗？”

“我们都是征召兵啊，征召兵，下等兵，上等兵，下士，中士，上士，然后才到少尉。”翡胖子说。

“我以前是中尉，不过退役了军衔没了，现在重新征召入伍，只是征召兵。”老兵说。

“那也来试试。”牧飞星说。

老兵上前，咳嗽了好一轮，坐下去摇摇头，牧飞星一看还是那个提示。老兵回去自己的座位，咳嗽更加厉害，又吃了一次药才压下来，翻着白眼休息。

“那没法子了。”高雪说，“到了地方，你随便检查一下，然后报告完成任务，让全地形车送你们回来。”

“不用找情报吗？”牧飞星问。

“那个战争基地很危险的，随便来几个机器人就能把你们全部打死。”高雪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收服破军的，但我猜应该不是完全凭借战斗力吧？机器人和生化战兽不同，它们是纯粹的杀戮机器，没有任何感情。在接触防卫系统之前必然会碰到防卫机器人，这些防卫机器人运行了上百年，谁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倒的确不是，牧飞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收服天煞白虎了，他问：“破军在哪里？”

“我把它从另一个出口放了出去，应该很快会追上你。”高雪说。

“有破军在，问题应该不大吧。”牧飞星说。

“破军的问题不大，你的问题大啊，穿着个儿童动力盔甲。”高雪说，“去到不要乱来，下车逛一圈，立即回来，要是看到外面有机器人，车都不要下！立即申请紧急中止任务，我在这边想法子给你批准。”

“好吧。”牧飞星说，不过多半没有这么顺利吧。

车子越走越远，很快就到达了城市的边缘，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通天市的全貌了。市中心是一栋摩天大厦，这也是通天市最高的楼，称为一号楼，一号楼附近是矮一点的二到十号楼。再外围是更矮的十一到九十九号楼。这些楼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刚好适合防护罩的形状。现在防护罩没有开，天空中没有异样。据说开了防护罩的话，城市内外完全隔绝。也就是靠着防护罩，人类才能在虫族大军的攻击下坚持下来。

城市边缘有一道深深的壕沟，壕沟附近有军队驻扎，牧飞星他们搭乘的全地形车早已备案过，没有检查直接就通过壕沟上的桥梁走了出去。壕沟就是分割线，壕沟里面是文明的人类城市，壕沟外面就是无法无天之地。

车上所有人都禁不住紧张起来，连老兵都坐直了身体，紧紧的盯着窗户——其实那不是窗户，只是全地形车里面的一块屏幕，在播放用摄像头拍摄的外界景象，全地形车本身是完全封闭的。

“这次不会有事吧。”瘦子说。

“怎么会有事呢，有牧先生在。”翡胖子说。

“可是牧先生怎么会穿着儿童用的动力盔甲？”瘦子问。

大家的眼光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在牧飞星的动力盔甲上。

“通过了战斗力测试，应该发军队的制式盔甲吧？”瘦子又说。

“对啊，通过战斗力测试，就会升级成上等兵才对，怎么还是征召兵。”残疾人说。

“资料不会有问题的，军队中央电脑提供的。”费胖子说。

“肯定会有原因吧？”瘦子看着牧飞星，“牧先生，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有互相信任才能活下来。”

“要不大家都做个自我介绍吧。”牧飞星说，“大家都互相了解一下。就你先来怎么样？”

“我？”瘦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我叫做康大星，刚才已经说过，是一个会计，让我上战场我是不行的。”

“你是几级公民？”牧飞星问。

“八级。”瘦子说。

“翡民，我也是八级。”胖子说。

“李洋，我是九级公民。”没有双手双脚残疾人说。

“孙志治，我是七级公民。”小学动力盔甲说。

“唐秀用，我是军队的人，只是在通天市暂住，没有通天市的公民等级。换算的话按照六级公民对待。”老兵说。

军队和城市不是一个体系，军队是全人类一起的，城市是自治单位。第五集团军驻扎在通天市，有很多人就兼具军队和通天市两边的身份，好像高雪，她即是通天市城防军的副司令，又是第五集团军的情报处长。不过也有些军人是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在通天市没有公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