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人一句的话语听的众人面面相觑,早已躲远的百姓一见他们跪下,又纷纷地停到了远处。
夏水月蹙了蹙眉,手一抬,那些个拉扯他们的侍卫也停下了动作,只是依旧拦在四周。
唯有南云凉笙怒气冲冲着道:“母后,快将他们拖下去,他们皆是逃犯!”
不等夏水月开口,凉音又意味深长的道了句,“呀,二姐怎知他们是逃犯?难道他们是从你的府上逃出来的?”
“对对,快将他们抓回去,快!”
听到南云凉笙肯定,那些个侍卫又再次上前抓起了他们。
却见凉音忽地便上前了一步,“等等。”
南云凉笙的脸色猛地一变,“你干嘛?他们是逃犯!”
凉音不理,只是望着夏水月道:“母后,既然二姐已经承认这些人是她府上的,且这些人也说了自己需要帮助,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冤情也说不定,不如便听一听他们的话吧?”
“不可以!他们都是逃犯,他们会污蔑我的!”
南云凉笙一脸焦急。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夏水月眯了眯眸子后,终是望着那群男子们道:“本宫时间有限,有话现在就说吧。”
众男子们面色一喜,一边磕了个头,一边便一人一句的说了起来。
“请皇后娘娘为我们做主,我们皆不是云都的人,是二公主从各地将我们偷偷抓回来的!”
话罢,众人纷纷大惊!
又听一人弱弱着道:“她不仅抓了我们,还将我们关在地牢,将我们当畜牲养!”
“而且她还找人研究了一种能让守宫砂一直存在的药,明明是个残花败柳,却还装的十分清纯!”
“平时一晚上就要叫好几个兄弟,也不晓得她为何能受的住!”
“……”
随着那些话语一字一句的传进众人的耳朵,南云凉笙紧紧握拳,不由得便更崩溃了。
“胡说,他们在胡说!”
却听一人死死地瞪着她道:“我们没有!二公主,你装的就不累吗?这么多年来,日复一日的,将男子将成玩具,甚至你自己染上花柳,也害的大家都染上了。”
全场霎时愕然!
那一声“花柳”听的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宫外的百姓更是纷纷交头接耳。
“天啊,二公主竟得了花柳?”
“她得有多肮脏才能染上这种病啊……”
“……”
那忽然变的嫌弃的目光,让南云凉笙再也忍不住的歇斯底里。
“够了!他们是在胡说八道!”
说着,她又快速冲到了凉音的跟着,“南云凉音,这些人是你救出来的对不对?是你想污蔑我的对不对!”
凉音一脸不屑,却是轻轻一扯,她脸上的面纱便落到了地上。
“污蔑?你脸上的与他们脸上的东西一模一样,如此证据,我能如何污蔑?”
面纱落地,就连那些个大臣也纷纷后退了去,更有数人无比反胃。
看着众人的眼光,南云凉笙不由得便愤怒极了,于是抱着脑袋便蹲到了地上。
“这不是我,不是我……”
宫门口的那群男人还在一人一句的向皇后求救着,百姓们议论纷纷,众大臣嫌弃不已,这一瞬间,宫门口处杂乱无章!
夏水月的脸色一沉再沉。
“都给本宫闭嘴!”
话罢,周边的人群这才缓缓闭上了嘴巴。
夏水月的神色无比沉重,只凝视着地上的南云凉笙道:“笙儿,上一次你毒害音儿,母后原谅了你,仅罚你禁闭十日,今日你为何又要找一些人来污蔑于她?”
南云凉笙咬了咬牙,只言不语。
又听她道:“不说你陷害她的事,这些个与你一样得了花柳的人,你又要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