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祝师妹,本名祝香兰,合欢宗二代弟子,资质在当初那一代弟子中独占鳌头,只不过祝师妹从小在山上长大,对凡间之事了解甚少,于是在上代掌门的命令下入世修行,可没有想到,这位祝师妹在江湖中结识了一个男子,并且渐渐爱上了对方。
怎料对方生性薄凉,将她一翻玩弄后抛弃,祝师妹因此遭受打击,性情大变,对男人也恨之入骨,着实在江湖上闹出一番动静,后来迫于压力,合欢宗将祝师妹带回山看押起来,但没有想到几年后,祝师妹修为大进,硬生生离去。
这一去,便再无消息传来,合欢宗众人也只以为她死了,原本此事早就应该彻底埋葬在过去,却不料如今突然出来了一个竹韵,而且还修习了合欢宗的禁术。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终究是一场孽缘,可偏偏有人找上门问责,而且这个人远不是合欢宗能够得罪得起的。
众人心中恼怒的同时,也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此事到底该如何解决,哪怕已经确定了那个叫竹韵的女子跟祝师妹有关,说不定是祝师妹的徒弟,但祝师妹早年逃离,早就不被承认是合欢宗的人。
若是旁人找上门来,他们大可用这个理由推脱,想来旁人也说不出什么,但对于那位朱雀掌旗使,却没人敢应付,毕竟那禁术就是源自合欢宗,终究是有些牵扯的。
“师妹,此事还要劳烦你,毕竟当年你跟祝师妹关系最好,对她也最是了解,如果能借此找到祝师妹,也算给死去的师父一个交待。”掌门最终把目光投向燕飞飞,周围的人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实际上,这也是众人心中的想法,谁让别人找上了你的徒儿?你不出面谁出面?
燕飞飞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不过终究还是忍耐了下来,而且看掌门的表情,分明已经决定,就算她想反对也不成,所以迟疑了一下,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谨遵掌门吩咐。”
燕飞飞说了话,此事也就这么应承下来,其余人脸上露出几分轻松。
“燕师妹,我知道此事委屈了你,不过眼下门中也唯有你去最合适了,那朱雀掌旗使既然找了无双,想来也不是不讲理之辈,只需跟他好好说,便可化解。”燕飞飞的不满并没有瞒过众人,所以掌门也开口安慰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同门,而且燕飞飞此去关系重大。
“是,掌门。”燕飞飞点点头,随后继续道:“此事不宜拖延,我现在便跟无双过去。”
说完后,燕飞飞便起身,带着燕无双一起离开。
“师父,掌门师伯他们太过分了,凭什么要您去?”出了屋子,到一个听不到的地方后,燕无双才小声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好了,此事总得有人去,而且谁让你是我的徒弟,实际上我也早就猜到结果了。”燕飞飞缓缓说道,刚刚脸上的不愿已经消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见此,燕飞飞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不过此事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不禁直接问道:“师父,此事真的与我那祝师叔有关?为何以前从未听您提起过?”
“此事说来话长,我当年便是下山寻找祝师妹无果,才机缘巧合从人贩子手中救了你,没想到转眼就是十几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啊。”燕飞飞轻声叹道。
见师父提起往事,燕无双情绪也有些低落,当时师父救她的时候她只有三四岁,根本不记得家在何方,父母叫什么,如今,更是早已忘记了父母的长相,心中只剩下师父一个亲人。
“好了,去收拾一下,我们下山,希望这次能够找到祝师妹。”燕飞飞说道。
没过多久,两骑快速离开合欢宗,朝着宁山县赶去,原本按照燕无双所想,最好在门中住一天,第二天再赶去,不过却被师父拒绝,言道没有那个必要,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再这么遮遮掩掩,反倒是徒让人笑话。
等燕飞飞师徒俩回到宁山县的时候,太阳刚刚落山,一路急赶,两人脸上都多了些许疲惫,尤其是燕无双,昨夜赶了一夜,今天白天又是接连赶路,如果不是达到了第二难,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这样吧,先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再去见那位。”燕飞飞见徒弟满脸疲惫,忍不住有些心疼。
“师父,我没事,还能坚持住。”燕无双倔强的摇了摇头。
“听师父的话,而且师父也需要多点时间来考虑此事怎么处理。”燕飞飞说道。
听见师父这么说,燕无双也不再坚持,回到楼内,匆匆吃了点便倒头就睡,而燕飞飞却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天,牧易刚刚吃过早点,燕无双便带着师父赶来相见,合欢门既然扎根在宁山县,自然能轻易的找到牧易居住的客栈。
“见过掌旗使。”
尽管已经不止一次听徒弟说起牧易很年轻,可当亲眼所见的时候,燕飞飞心中仍旧一惊,她当初的资质便也不俗,可也二十四五才突破到第二难,随后二十年虽然一心修炼,可到如今也不过开启了四个命轮,比之牧易,无疑是天壤之别。
如此年轻就已经达到圆满级,更令人深觉可怕,或许这江湖上又将出现一个至强者了,这便是燕飞飞心中的想法,而唯有第三难,才称得上至强者。
“不用多礼,既然合欢宗让你来,想来应该已经有了答案。”牧易看着燕飞飞直接说道。
“此事的确跟合欢宗有关,我怀疑那竹韵应该是当年我那叛逃祝师妹的徒弟,也唯有她知道那门禁术,而且当年受到打击,因爱生恨,误入歧途,只是后来祝师妹便失踪,我等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原本以为祝师妹遭遇了意外,不再人世,却不料,那门禁术又重现江湖。”燕飞飞缓缓解释道。
接着,燕飞飞便把祝师妹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样既可表达诚意,也是在跟牧易说明,此事虽然跟合欢宗有关,但牵扯并不是很大,就算要怪罪,也不应该找到合欢宗的头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