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曾经的耳帮

天咒 纳兰坤 3248 字 7个月前

{}无弹窗(关于大奴的实力之前记错了,在来老司城的时候他就已经突破到三品,如今再突破,那就是四品,抱歉!)

“土雀堂堂主鄂圭,见过掌旗使!”

大堂中,鄂圭直接跪在地上,在上首的座位上,正是牧易。

“哦,掌旗使?难道你就不怕认错了人?”牧易有些玩味的看着鄂圭,似乎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他也朝着老道看了一眼,毕竟真要算起来,他才是真正的朱雀掌旗使。

只不过因为时过境迁,曾经的朱雀掌旗使如今只是一具别人的战尸,没有了自己的神智,而且他的样貌也有了很大改变,加上那身气息,就算再熟悉的人,单看外貌,也很难将他认出来。

更何况鄂圭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老道,所以自然没有认出他来,不过他却猜到了牧易真正的身份。

“掌旗使身上的气质跟当年老掌旗使如出一辙,加上使者令牌一直都在老掌旗使的手中,所以属下斗胆猜测,还望掌旗使不要见怪。”鄂圭的态度异常谦恭,让一旁的癸三有些吃惊。

不过随后癸三也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的也跪了下去,这位可是掌旗使啊,更何况自家堂主已经跪下了,他如果还站在那里,岂不是太不懂事?

倒是一旁李瘸子有些不解,土雀堂这个名字他也是第一次得知,而且还有那掌旗使什么的,对他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不过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家这位新主人,来历神秘,而且拥有不低的权势。

牧易看着鄂圭,脸上露出沉吟之色,他当初虽然答应了冷雨,准备接任掌旗使之位,不过前提是先把老道找回来,并且让他入土为安,至于地点,自然是那伏牛山,因为牧易早已经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老道自然也要葬在那里。

原本他的打算是,找回老道救在伏牛山上隐居,不再过问这江湖中的恩怨,只不过如今他才发现,自己想的还是太天真了,那江湖恩怨又岂是他说断就能断的?

先不论他身上那黄河古道的钥匙,早晚也得做过一场,争上一争,还有那么醇亲王,此仇也不能不报,这又是一桩因果。

除此以外,便是朱雀掌旗使这个位子了,原本这是老道的东西,加上答应了冷雨,自然也要为其取回来。

现在,牧易多少能够猜测到当年击败老道,把他的根基摧毁的人是谁了,想要与之对抗,除了自身的实力,势力同样很重要,而眼下,便有一个很好的机会,那就是接任朱雀掌旗使。

所以,牧易想要隐居山上,不问世事,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可以放下一切,只不过,就算他不贪恋这红尘,也要为以后的道途着想,不经历练,不了却因果,又怎么可能踏出那一步?

修行是为了自由,可眼下,何尝不是放弃了自由?

心里想着,牧易却是将识海中的薪灯召唤了出来,悬浮在面前。

“七彩琉璃宝灯?”鄂圭看到面前的薪灯,几乎本能的出声,他的神情顿时变得狂热起来。

之前那番话虽然说的肯定,但实际是,他内心中也未必就有百分百的信心,直至看到面前这盏宝灯,他才彻底的确定了牧易的身份,因为七彩琉璃宝灯便是掌旗使真正的象征,谁能掌控这盏宝灯,谁便是新的掌旗使,甚至是认灯不认人。

因为你如果连这么一件法宝都保不住,那也就没有资格成为掌旗使。

“七彩琉璃宝灯吗?”牧易却是对鄂圭的称呼感兴趣,实际上,他一直称呼薪灯,取薪火相传的意思。

至于它原来的名字,实际上对牧易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不过听鄂圭的话,这薪灯原本的模样应该也是差不多的,都是七彩琉璃之色。

而当初老道刚交给他的时候,之所以会是那副铜灯的模样,主要还是因为薪灯中的火种消散了,唯有重新取得火种,薪灯才算是重生。

毫无疑问,随着牧易取出薪灯,他掌旗使的身份再无疑问,哪怕其他掌旗使,也不会再置疑他的身份,至于实力,虽然比其他掌旗使还要弱很多,但他相信,他早晚能够赶上的。

不过想要那些势力重新归附,就要看他的本事了,毕竟吃到嘴里的肉,没有人会愿意再吐出来,所以,他终究还要跟白虎掌旗使做过一场才算。

“跟我说说土雀堂,还有朱雀掌旗使旗下力量的分布。”既然决定掌权,那牧易自然不会再客气。

耳帮当年号称七十二堂,四大掌旗使平分,每个掌旗使手下也有十八个堂,只可惜,当年耳帮四分五裂,势力也一落千丈,那七十二堂大部分都消失在历史中,即便现在还有,也不超过原先一半。

所以,对于掌旗使来说,如今每个还存在的堂口,都是必须竭力争取的。

“目前土雀堂尚有不到百人,不过掌旗使放心,只要您出现的消息一公布出去,土雀堂立即就会恢复到巅峰,至于掌旗使旗下之前的十八堂,如今只剩下七个,只是····”鄂圭说着忍不住看了牧易一眼,似乎有什么难言的。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牧易淡淡的说道。

“是,虽然掌旗使旗下目前还剩七个堂,只不过这些年因为掌旗使一直都没有现身,所以导致各堂不稳,在这个时候,白虎掌旗使派人分化拉拢那几个堂,如今已有三个堂加入了白虎掌旗使旗下。”鄂圭说完后,头不由得更低了。

“也就是说,如今本座手下只有四个堂了?”牧易冷笑一声,四个堂,或许对于一般的江湖势力来说,这仍旧是庞然大物,可对于堂堂朱雀掌旗使而言,却是一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