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表面上还想报刚才的一箭之仇,一张圆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唐,你好歹喝一点,要不然我喝多少你喝多少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
唐湖露出冷冰冰的微笑,拿了个容量至少400毫升的玻璃杯,上来就倒满:“我的意思是,用大杯子显得诚意足,马导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富尧:“……”
绝望了,这次真的绝望了。
钟子淑轻蔑一笑:“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不敢喝的马上出去,别留在桌上扫兴!”
她还算能喝,只是聚餐时不爱给人灌酒,更喜欢自斟自饮,然而即便这样耳边都不得清净,每次都被一帮傻老爷们瞎灌,那正好新仇旧怨一起算,大家喝死完球。
富尧木然地举杯抿了两口,砰地一声重重栽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好像有一对铜锤在捶心脏,带着鼓膜一起震动,连周围人的话都听不真切,只能听见咚咚咚的狂响,还有起起伏伏的劝酒声——
“喝呀。”
“一口干了。”
“怎么还剩这么多?”
中年男人的酒桌上少不了劝酒和荤段子,既然敢拿别人开玩笑,就要做好自己也变成笑话的准备。
“哈哈哈!”
唐湖笑得直拍桌子,喝了口鲜榨橙汁压酒气,然后看见钟子淑眼神有点迷蒙,正在缓缓抚摸富尧的大腿。
她赶紧拦住钟子淑:“姐,那玩意儿不能乱摸,摸了烂手。”
“哦……”
钟子淑僵硬地点了点头,赶紧把手从那位佛门弟子的腿上拿下来,用筷子夹了些青菜来啃。
满座宾客在不知不觉间全被灌趴下了,连导演都未能幸免,包厢里一时相当安静。
唐湖神志还算清醒,只是嘴上没有把门的,说话愈发肆无忌惮:“摸人者人恒摸之,他自己活该……刚才谢过两次,还有第三次,我用果汁敬你。”
“说得对,我还是喜欢摸年轻好看的。”钟子淑赶忙拒绝,突然发性子狂拍她的肩膀,“你没必要一直说这个……咕,你要真想谢我,下次看到别人遭殃别装没看见,上去抽丫挺的,哪怕现在管不了,以后也要去管……”
“嗯,向组织保证肯定完成任务,完不成就让我一辈子不拿奖。”
唐湖使劲点头,跟她将满桌的菜尝了一遍,等差不多吃饱了,才彼此搀扶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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