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见他这自信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
贺晚在旁边,有些问题他不好问。
比如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贺晚拉回sun是为了什么,又比如每天训练时长不超过四个小时、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三个月,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有自信的。
他跟贺晚打过招呼,又友好性地跟sun几个队员问了好才对余究说:“你还是早点把自己收拾好睡觉去吧,主办方通知的是明天早上八点采录。”
余究一惊:“国内也才十点开始啊,这些韩国人不要睡懒觉的吗?”
花眠耸肩:“谁知道,明天要是起来了记得喊我一下。”
余究才不会搭理他,“你们队里没有经理吗?”
说话间杨彪从楼上下了来,见大厅这一堆人聊天也走了过来,“你们这是才来?”
余究挑了挑眉,转脸看向贺晚:“小哥哥,你真不考虑当队长吗?”光是寒暄都累慌了他。
贺晚睨他一眼,“我起不来。”
闻言余究微怔,转了一瞬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地笑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我也舍不得让你起那么早,明天我先去赛场等你。”
这两人这段时间节奏一波一波的,没亲眼见到,杨彪这个钢铁直男是不信的;见到了……他还是不信。
余究这装的太过了,贺晚明明连正眼都没瞧他。
从他这个角度唯一能看见的就是贺晚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红的耳尖。
他翻了个白眼,跟贺晚打过招呼之后去前台拿了东西才又上楼,“明天赛场上见。”
赛前一晚,老夏并没有再做战术分析或者加训,贺晚洗漱完准备上床的时候传来了一道敲门声,“客房服务。”
他眉一挑,微微弯起唇走到门边抱着臂道:“送错房间了吧,我没定。”
门外那人刻意压着声音,“没错,是一位余先生让我送给他家小哥哥的。”
贺晚没绷住,唇畔弧度稍大了些,伸手拉开门下睨着眼道:“余先生让余先生给我送客房服务?另收费吗?”
余究手里拎着个外卖袋,笑着,“本店不收钱。”
贺晚抬了抬眼,“嗯?”
余究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笑着说:“收人。”然后视线落到这人洗过没干的发上,弯了弯眼睛,“这下可能要加额外服务了。”
贺晚:“?”
……
吹风机风力不是很大,柔柔暖暖的,有一只手在头皮处游走;技巧掌握的很好,像在做头部按摩一样,让人觉得很放松。
余究把他按到了椅子上,站在身后帮他吹头发,吹干之后还揉了两下才笑着收了线。
他凑到他面前笑,“余先生说他家小哥哥挑食,今晚没吃多少东西,怕他饿,所以让我过来送的客房服务。”
贺晚挑眉,“还包括吹头发?tony老师?”
余究笑,“tony老师是要报酬的。”他弯下腰,凑到他眼前,“小哥哥亲我一下呗。”
贺晚脸上一热,推着人离自己远了点,顺手打开了外卖盒。
余究给他带的是盖浇饭。
可能是刚下飞机,吃晚餐的时候他胃口不怎么好加上口味不对,贺晚的确没吃多少,这都被这人发现了。
他略显好笑地吃着饭,余究原本也就是图个嘴上乐呵,见他吃饭便坐到了一边不打扰他。
“明天打单排,老夏的意思是你上,小哥哥你觉得呢?“
贺晚闻言微顿,抬眼问:“替谁?”话一出口看见这人似笑非笑,“你不上?”
余究:“我们俩都去打单排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况且一群人等着你首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