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袖子挽着,头发没有经过搭理却依然有型。
而小粘糕就自己在旁边玩儿,这一幕莫名的和谐。
看着,顾一一竟然有种扑面而来的幸福感。
顾一一抬脚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桌子上的菜,有些惊讶。
“你真的会做饭。”
听到声音,岳西穆回过头。
端着最后一个汤走到顾一一身边,俯身跟她咬耳朵。
“我会的还要很多,要不要都试试?”
明明是一句十分正经的话,可从岳西穆嘴里说出来,就能变味了。
顾一一瞪他一眼,脸颊微红,“流氓。”
顾一一声音有些大,刚好被在一边玩耍的小粘糕听见。
小家伙扔掉手中的玩具,抬起头,好奇的看着顾一一:“妈妈,什么是流氓?”
顾一一当即就被难住,不知道怎么解释。
“妈妈,你说啊,你为什么说爸爸的流氓……”
爸爸?
听到小粘糕这么叫岳西穆,顾一一更加惊讶。
她怎么会叫岳西穆爸爸?
岳西穆走上前,搂住她的腰,往餐厅的位置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跟岳西穆在一起,她的心情很好。
这种高兴,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或许,她选择跟岳西穆在一起,是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了。
想到这里,顾一一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小粘糕只看到岳西穆一人下来,立刻跑上去抱住男人的大腿。
“叔叔,我妈妈呢?”
听到叔叔这两个字,岳西穆突然想起那个孩子。
捏了捏小粘糕的脸,低沉开口:“小粘糕从今天开始,叫我爸爸。”
“爸爸?”小家伙睁大双眸,眼底写着不敢相信的神采。
岳西穆点头,“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小粘糕的爸爸了。”
“爸爸?”
小粘糕从从未叫过别人爸爸,“可是叔叔说,爸爸死了。”
“叔叔?”岳西穆蹙眉,“哪个叔叔?”
问完,岳西穆才反应过来。
小粘糕嘴里的叔叔,应该是顾呈则。
那个男人说小粘糕的亲生父亲死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