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得只剩一口气了,谢临才给绑起来锁进了屋子里,挨个喂了蒙汗药,这才安心的找了间屋子,睡了个觉。
此时,正拿着条帕子擦拭着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手铳的沈千昭,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用手揉了揉鼻子,若有所思,八成是谢二在骂自己。
沈千昭倒是想过是宋怀在惦记自己,可这么几个月过去了,连封家书都没见着了,还扯出了一段婚约。
听说那位县主,人美心善,多少好男儿想娶的如花美眷。
怕是已经陷入了温柔乡,哪里还会惦记着自己这个“糟糠之妻”。
这些日子,她沿路四处打听孙萼的消息,一开始是有些消息的,可从昨日开始,踪迹便断了。
沈千昭不由想到了,她曾经发现,孙萼的那双比一般的姑娘家还要娇嫩的手,只怕是易容了,出了大晋,她便褪下了那容貌。
再想找到已经完全是另外一副容貌的孙萼,只能凭借运气。
这夜,一直到天色露白,她才熄灭烛火歇息。
西朝民风与大晋十分不同。
大晋民风虽说开放,可到底,还是有所约束。
女子到底是要矜持自礼,穿衣打扮,也甚为规矩。
而西朝的女子,却是真正的大胆,衣着上,似火般热情,领子开到脖子往下几公分,因着这天热,女子的袖子多是纱衣制成,胳膊的皮肤隐约可见,清透凉爽。
这般衣着之景,大街上随处可见。
若是大晋那些自小便困于闺阁之中的贵女来此一瞧,怕是都要羞红了脸。
沈千昭看了几眼,不由想到谢临说的话,怕是这西朝的美人儿太多,让一惯吃素的宋怀迷了眼。
沈千昭指尖摩挲,别说是男子了便是她见了,都有些移不开眼了。
这美人儿,谁不喜欢瞧?
沈千昭牵着马,停在了一座最为繁华的酒楼前,将马交给了小二,这才提着行囊踏进了酒楼。
酒菜尚未上桌,她便听见了隔壁桌的交流声。
“旻家昨个儿闹事,可险些闹到王上面前去了,你说,这旻远怎么就敢呢!”
另一个人嗤笑,“可不就是看宣河县主现如今定亲了,撒泼呢嘛!”
这旻家的二公子旻远对宣河县主有意,这西朝有几个人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