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确定?”
乘风:“那批玉石之所以罕见,便是因为色泽质地,都与一般的玉石不同,以色黄正而骄,润如脂者,那种晶莹剔透,质地细腻的感觉,我就是摸过一次,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旁边的宋怀解释道,“乘风以前办过一桩案子,与有名的玉石大家云老打过交道,对玉石颇有研究。”
云家将那块陛下赐下来的玉石视若传家宝,另外三块又在宫中。
这明乙身上的这块的来历,可就值得细细追究一番了。
沈千昭了然,“看来明日这春香楼,是非去不可了。”
玉石,河堤,十年两次水灾,灾粮,刘刺史,明乙,万民书
她隐隐觉得,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都像是被一张网牢牢圈住,只待揪出一角突破口,一切便能明了。
深夜,牢中。
一道黑影立于牢房门口,戴着斗篷,牢房里,沦为阶下囚的刘刺史满眼猩红,“求你转达大人一声请他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男子冷笑一声,“大人早已说过,万事点到为止,你们却如此不知满足,还让元琛有机会将那万民书送了出去,如今被东厂的人盯上,你觉得谁还能救得了你?”
刘刺史紧紧的抓着牢房门,心知,自己已成了废子“不!这都是因为那个元琛,他不识抬举!十年前”
“刘生。”男子眸眼半眯,透着几分危险的杀意,“十年前大人奉圣命监督修筑河堤,工期,预算,皆无不妥,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刘刺史指甲紧紧抠着牢房门,用力至极,以至于指尖泛白。
“念在往日的交情上,你的妻儿,大人会妥善安排人照顾,刘大人,你是个聪明人。”
刘刺史脸色苍白
牢房空荡荡,云层遮蔽,就连一丝月光,都没能照进牢房中。
次日清晨,守牢门的老头带着人进来送饭,却见刘刺史倒在地上,墙上血书:下官认罪。
“快来人啊!”
“不好了!刘大人撞墙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