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是司徒泽的这句话,让他想到早上他在窗边看到那辆开走的车。
原来那个时候司徒泽开车送章雪儿去医院保胎。
难怪他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开车离开,毕竟扎拉公主家里的佣人就算出门采购也不会开昂贵的名车。
如此想来,他的双手都在发抖。
因为他距离他离开扎拉公主家的时间算起,云依依早就受伤在章雪儿的家里。
时间过了那么久,她流了那么多血,又头部受伤,能够保住一条命极其的万幸。
不。
不是万幸,是万万幸。
霍德华大公爵听着司徒泽这话,她双眼阴鸷森寒。
她看着司徒泽沉声说:“你说章雪儿先兆流产,那孩子呢?保住了吗?”
司徒泽面对霍德华大公爵这句质问,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能乱说话,弄不好章雪儿要出事。
“大公爵,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强人所难?”霍德华大公爵在听完司徒泽这话,她字字清楚说:“你以为安格鲁这臭小子能保住你们澳斯利集团,还是路易斯能护着你们没事?”
司徒泽脸色唰得一下子惨白如纸,他忙说:“章雪儿已经保住胎,她很平安。”
霍德华大公爵转眸看向一旁跟着自己的司机。
在场所有人都被霍德华大公爵的愤怒所惊吓无措,只有司机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直到她看向自己。